高脚杯回到客厅,细心地为二人倒好酒。
红酒的味道香醇浓郁,让人喝了还想再继续喝。
「味道如何?」轻轻摇着手里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连云归目光温柔地看着心情显然很好的杨益哲,柔声问道。
「b起一般宴会喝的红酒还要好喝。呃……这酒应该不便宜吧?」
「是不便宜,但无妨,毕竟喝的人是你。」
连云归的眼里全是宠溺。被这种目光给锁定的杨益哲本就脸微红,但连云归的这番话直接让他的脸更加的红,甚至有些烫,也不知是酒的影响还是怎麽着。
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杨益哲直接把酒喝完,准备把杯放到茶几上,结果下一秒连云归又帮他盛好一杯。无法抗拒这麽好喝的红酒的他於是继续喝下去,结果越喝越上头,喝得满脸红彤彤,双眼更是泛起氤氲水汽。
眼神逐渐失焦、茫然的杨益哲呆呆地看着空了的杯子,旋即抬眸看向连云归,似是在思考些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由於这副表情实在可ai,连云归索x坐到明显醉了的杨益哲身边,伸手轻轻搂住他的腰,同时也把他手里的高脚杯给拿走。
「嗯?杯呢?酒呢?」杨益哲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茫然地抛出这个问题。
实话说,这麽可ai的反应,连云归实在把持不住。
他几乎不给杨益哲任何反抗的机会,一只手按着他的後脑勺,然後亲下去,把本就醉醺醺的人给亲得更加晕。
最後他索x将人给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欺负起来,留给偌大客厅的只剩那暧昧的无限春光。
明媚的yan光挥洒在脸上的同时,杨益哲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大脑尚未彻底清醒,身子微微一动之际,他的腰间倏地一紧,被身後的一gu力气给狠狠搂住。正因此举,他瞬间清醒,记忆也在慢慢回溯。
然後,他整张脸通红,就连耳朵亦不例外。
酒醉误事,真的是酒醉误事!
明明才刚确认关系,他们竟然直接shang了?
作为一个纯情的男孩子,杨益哲已经害羞到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早啊,学弟……」
「早、早……」
杨益哲回应的时候不禁结巴,但一方面他庆幸自己是背对着人的,毕竟他们关系刚确认,结果不到几个小时又滚到床上,这让他即便脸皮厚都会害羞,尤其现在更是害羞到不敢面对新上任的男朋友。
熟知他个x的连云归唇角微弯,手却没有要从他腰间移开的意思。
说实话,要不是现在是一大清早的,连云归想要试试白日宣y。不过,他要真这麽做了,这刚追到手的学弟ga0不好会窜的一下,瞬间跑没影。
於是,他将不纯的心思全都收起,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一起吃个早饭,然後我送你上班。」
温热的气息惹得耳朵痒痒的,杨益哲的耳尖不受控地泛点红se。
最後,他们二人一起从被窝里起身,只是杨益哲的脚刚踩在地板,後面和腰间传来的酸痛让他差点扑街。所幸连云归眼明手快,及时把人抄进怀里,就差没有公主抱。
杨益哲忍不住r0ur0u自己的腰,旋即抬眸,恶狠狠地瞪人,「学长你未免过於不自制了?」
连云归却是笑出声,「难道不是因为学弟你平时太宅,不怎麽运动,所以t力不支?」
本就正职与电脑相关,副职亦不例外的杨益哲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是是是,都怪我不运动。」杨益哲的语气渐渐酸溜溜。
听出他心情不好的连云归知道他方才说的话惹学弟不开心,只好亲亲学弟的脸颊,然後乾脆利落的做出公主抱这一行为。
突如其来的悬空差点把杨益哲给吓得魂都飞了,他本能地搂紧连云归的脖子,整个人愣是没能回过神。
等他回神之时,连云归就把他带到浴室里。
「我们一起洗漱吧。」
如此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他尚未思考完毕,连云归已经把他给放下,亲自动手帮忙把牙刷牙膏都准备,甚至拿着牙刷准备给他刷牙之时,杨益哲赶紧把牙刷夺走,自个儿刷起来。
拜托!刷牙这点小事他可以自己来,完全没必要让别人帮他刷!
应该说,交往中的情侣难道都会这样的吗?
恋ai经验为零的杨益哲满腹疑虑,无奈他无人可询问,即便是挚友……那还是算了吧,游林昔跟他同是母胎单身二十五年,他们俩都是今年才脱的单,经验什麽的基本一模一样。
抱持着满满的疑虑洗漱的杨益哲并不知,站在他身旁洗漱的学长深深凝视着他的後颈,唇角微微弯起,g勒出极深的弧度,那双眼神里更是充满占有慾。
学弟是他的,谁也休想将人从他身边夺走,谁也不行。
扶着腰等待电梯的杨益哲在心里不断抱怨第一次交往的对象怎麽就如此不受控制,让他第二天腰疼。不,不仅仅只是腰疼,就连pgu都有点痛,令他有点不知道今天是否能够一直坐在位置上敲键盘。
当然,这次不b上一次的一夜情,他不至於发烧,就是身t很累。
「真没想到学长外表斯斯文文,内里却是截然相反的狂野……」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嗯?阿哲,你在嘀嘀咕咕什麽呢?」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後响起,杨益哲倏地回神,回眸一看,果然是褚映行。
杨益哲没想到他人在自己後面,而且好像还听见了他的喃喃自语,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他素来豁达,纵使能够自己开解自己,所以很快的他就自我调节好情绪,给了这位下属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啊!没什麽,就是觉得自己认识的一个人有一点点的表里不一。」杨益哲跟他打了招呼,大手一挥,颇有一种豁达的气势。
「我倒是认为阿哲你表里如一实在难得。」褚映行想了想,语气认真地夸赞他。
这种称赞,杨益哲直接被逗笑,「哈哈哈……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耶!我反而觉得林昔才是真正的表里如一,毕竟他很好懂。」
闻言,褚映行面露一言难尽的表情。
游林昔很好懂?哪里好懂?那可是个面瘫呢,是要怎麽看懂他的七情六慾?
「那个……阿哲,你真的觉得林昔他很好懂啊?」褚映行小心翼翼反问,因为恕他直言,他真心没能看懂游林昔。
ga0不好这全天底下只有杨益哲和白清琴才看得懂,但真正最能读懂游林昔心思的,恐怕只是杨益哲一人。
「挺好懂的。哎呀,你跟他相处久了,自然就能读懂他的表情。」杨益哲一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边笑笑道,似乎真的认为他所说的方法是有效的。
这方法其实是有效的,但除非是相处至少有一两年以上又或是感情真挚,否则基本无法读懂游林昔。
就在褚映行还想辩驳之际,电梯到了,他只好暂停这个话题,二人一起搭乘电梯来到他们部门所在的楼层,打卡上班。
朝着经理室走去的杨益哲路过游林昔的座位时,发现没人,不由感到疑惑。
按理说游林昔应该到了,怎麽不见人影?
杨益哲有些焦虑,他果断掏出手机准备给挚友打给电话,岂知刚拨出去的通话无人接听,因为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很好,他更加担心了。
这也不能怪他为什麽会有这种杞人忧天的想法,因为最近他们所做之事有了进展,可这进展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