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其他周人也同我一样,并不扞卫皇权,而保卫自己的国家。”
彦塔尔听后,迟迟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理解,却又找不出这话语中的矛盾。想了许久,才意识到他刚刚是在疑惑,身为监国公主为何要说自己同其他人一样。
无论如何,彦塔尔知道他是可以放心了,这位大公国的新宗主,至少不会伤害科其国的臣民。
但他又小声问了一句:“那……殿下会ai我么,就像……ai周朝的太子那样——或者少一点也可以?”
温雅抬起手,从彦塔尔白皙透亮的脸颊抚上他如花瓣般娇yan的唇,却只是摩挲了一下而没有吻上去:“我和周朝太子是青梅竹马,他再过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产了,现在还能在我出使时替我守营。而你呢,彦塔尔大人?也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彦塔尔连忙道:“我也能为殿下生下孩儿,只要殿下愿意。”
温雅不禁有些无奈:“我是说他即使有孕都能在我离营时坐镇。而你若是现在怀上了,对两国联合灭蛮反而是添乱。”
结果彦塔尔确实“添乱”了。
仍在温雅逗留卢尼格拉期间,某日彦塔尔辅导列伽诺三世上早课时突然昏了过去,被御医检查后发现已有一月身孕。
这也算是意料之内,但麻烦的是列伽诺三世因此也知晓了,以为是周朝的监国公主玩弄彦塔尔,便要为他塔利亚哥哥讨个公道。
原本温雅就是打算借此实现周朝与科其国的联姻,可这回列伽诺三世提前知道,又要将大公国辖地中的一处金矿配上g0ng廷中收藏的诸多珠宝送给温雅当随礼,生怕她玩过了彦塔尔却不想负责。
列伽诺三世的随礼给的过于丰厚,让彦塔尔都觉得有些r0u疼。好在温雅不缺钱,在婚礼后就将金矿和大部分珠宝都留给了彦塔尔,只准备带走作为科其国象征的金鹭水法。
不过虽然没有将科其大公的随礼带走,温雅却和彦塔尔签了扎罗夫伯国境内矿脉的合作开采协议,今后周朝的铁路将从扎罗夫伯国入境,沿途的补给保障得先铺开。
一切合作事宜都已敲定,而在温雅随使团归去前,彦塔尔还黏了她许久。如果不是孕早期害喜得厉害,他都要黏着温雅跟她一起回周朝了。
临行前,彦塔尔还非要温雅带上他的猎枪,以及第一次猎到的狼所制成的裘皮大衣。北境的秋冬来得更早,那大衣倒是很有用的,只是监向来会给统帅准备好万全的御寒措施。而猎枪则是完全没必要的,以温雅的t力别说是狩猎,就连长时间背着枪都困难。
温雅让他留着猎枪,等生产之后还能再去打猎,但彦塔尔却道:“就是因为有了孩儿,才要远离杀生之事。”
他又拉着温雅的手问:“殿下想要男孩还是nv孩?”
“nv孩。”温雅并不犹豫地回答。
彦塔尔不禁面露喜se,一双漂亮的蓝眼睛都弯起来:“我还以为殿下只想要周朝太子生的nv儿呢。”
“又不冲突,难道他生了,你就生不得了?”温雅只是说。
“那……要是我生了男孩,殿下会失望么?”彦塔尔却又反过来问。
“不会啊,为什么要失望?”温雅还是说了实话,“我娘年轻时中过毒,因此她只有我一个nv儿。这毒也传到了我身上,因此我生下来就t弱多病,或许也会影响下一代。”
她说得云淡风轻,让彦塔尔听了愈发心疼,又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许久,最终自然是以被按着骑了两次结束。
之后监使团便离开了科其国,不过温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到了边境哨站后发电报指令将主力部队调了来,背靠科其国的补给就将东面的蛮族一锅端了。
这一战打得出奇快,令科其国东部达列格拉伯国的领主大为震惊。他们与蛮族人对峙多年,那些以骑兵构成的劫匪在荒原上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遭到突袭后却很难追击。然而从南方来的周朝监却同样以枪骑兵做先锋,又畜养了大量马匹以组建重pa0战车部队,尽管在不熟悉的荒原环境存在不少前锋士兵的伤退病退,却仍然能通过短暂的重整而迅速恢复战斗力。
而且颇有戏剧x的是,在剿灭了距离周朝与科其国边境最近的一个蛮族部落后,监的后勤部又将那些蛮族驻地彻彻底底地“洗劫”了一遍,将成年人全部驱逐,俘获了低于十岁的孩童,装了两大车带回周朝。
当然,这在灭蛮事业中还只是个开端,而温雅没有一次x多解决几个部落,除了要留点时间等人投诚之外,也是因为她府上郎君的预产期快到了。
虽说男子生产她也帮不上忙,但云奴生过之后很快就要轮到雨沐,早些回去还是好的。
等使团回到大营时,其实已经过了云奴的预产期。可此时云奴却还没生出来,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而整日只敢待在帐中。
青荬作为医师解释了缘由,这大约是因为云奴平日产了太多n,而孕晚期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就导致胎儿长得小,发育也稍迟一点。这在孕夫中不算罕见,青荬之前跟着他爹爹行医,在边疆看过不少父系氏族的男子,有因为劳动过度而早产的,也有因为营养不足而迟产的。
然而雨沐却为此十分发愁,他扶着孕肚到车站接下温雅,特地对她讲了他可怜的弟弟现在不仅生不下来也吃不下饭,人都因此消瘦了许多。
因此温雅以为云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还想说若是生不下来就别生了,毕竟保命要紧,可等她回了自己的营帐进里屋一看,云奴正好好地靠在榻上睡着了,面前的矮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甜粥。
他虽然是瘦了,可看上去仍然白白净净的,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搭在足月的孕肚上,在睡梦中还带着一丝笑容,倒也不像是因为迟产而备受折磨的样子。
只是迟迟不生仍然是个问题。温雅走过去,伸手抚了抚云奴头顶柔软的发丝。
那漂亮的小孕夫迷迷糊糊地醒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迷蒙,见到主人回来了就不由得欣喜起来,努力地转过身子仰躺在榻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殷勤地给主人展示他柔软的肚皮。
而且云奴的肚子也确实显得很圆了,将外裳撑得系不了腰带。此时西疆已是深秋,衣裳不b夏天轻薄,为了免得腹中孩儿着凉,他这肚子上还额外盖了一条薄毯。不过云奴虽然b雨沐早一个月受孕,这孕肚的t量却反而和雨沐差不了多少,但雨沐现在仍然行动自如,而云奴却有些吃不消了,想来还是n奴的身子产n消耗太大的缘故。
温雅这样想着,随手抚了抚小n奴圆鼓鼓的肚子,就感觉到那肚子里的生命懒洋洋地动了一下作为回应,而那小东西的爹爹也眯着眼,同样慵懒而顺从地享受着主人的怜ai。
虽然这小孕夫和他的孩儿现在舒服得很,温雅还是关注于客观现实:“应该有些可以催生的药吧,没试过用用么?”
跟着进屋的青荬解释说:“是有的,可云奴公子毕竟是……这里的大夫也不敢贸然用药。”
御医都不敢对皇亲国戚用猛药,就更别提大营里的军医了。而且现实地讲,云奴腹中可是统帅的孩儿,可不能随便催生,至于云奴迟产有可能生不下来——极端情况无非是剖腹,但一个连面首的名分都没有的小侍,又有哪个军医会在意他的si活?
温雅是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也不该让大营的军医担责:“那再等等吧。若是迟了一月还不生,就得用药了。”
她在榻上空位坐下,又问:“梅谢那小子哪去了?”
之前把那从波雅国俘虏的国君交给梅谢处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