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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奴回避依恋被打P股被女儿抱在怀里j毛掸子JX惩罚(1 / 2)

最后一抹唇脂柔婉将花容点缀,七公主红唇微抿,再向外松懈时如花苞初放,清丽娇俏。她瞥一眼镜中自影,眉目如同轻投一盏月光般淑婉地随头颅微微向下低去,眼眸在低垂的眼帘下悄然掩去两点锐利的光。

“公主,您美极了。”身旁的侍女由衷赞叹道。

七公主抬眸望她一眼,欣赏而满意地朝侍女微微一笑。大方威严的气派,在松懈的状态下轻轻掀开伪装的一角。

天下与美貌,她要兼得。

深得公主信任的小侍女低下头去,心里认定了主子看似柔弱无助,将来却必有一番作为。

七公主所住的寝宫同时住了另外两三位公主,皇帝常常假借看望其她公主的名义去见七公主。心里念着前日公主予他的温存,尽管他在被使用之前早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种地方接触她的柔唇对她又是何种悖逆的侮辱,然而她的反应——美好得如同梦幻抑或欺诈,稀罕得平生初见。没有任何经验可以用来借鉴以防备沿此路会出现的未知的变数,他每每想起,便掌心发汗。

几位公主同时为皇帝请安。皇帝的目光略过她们各具风姿的脸庞,佯装无意落在不受待见的柔怜娇弱的女孩身上。

贴身随从认为皇帝无非在审视这个可怜少女的错处与缺陷,以备以唇舌刺扎她的肌肤。

然而皇帝想的是另一回事。他瞥着低下头去的娇美女儿,她看上去那么小,肩膀那么单薄柔弱,仿佛一巴掌就能击碎,神态可怜又温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谁知她私底下是个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臣服的人,有着天然的信心丰足支配一切的气质。

强烈的差别让她楚楚可怜的伪装情态愈发扑朔迷离,城府幽深,叫人捉摸不透。皇帝心尖一颤,多想将骄傲的双膝与头颅伏到她足下,卑躬屈膝地受她虐打侮辱与淫玩。

比起让人难以确定的爱,似乎冷漠与伤害才能持续得更久长。皇帝无法再忍受被爱的煎熬,与其为可能失去至贵重的宝藏而痛苦,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得到。他还是习惯带着一身她赐予的痛楚,做她脚下顺服的奴。

当着其他公主的面,皇帝拣无关紧要的理由将七公主痛斥一顿,从直接的事由数落到其他各事,言语极其刻薄恶毒,又喝令七公主接连三个月天天学习一个时辰的绣花。话毕才感到颓唐的后悔,业已迟了,只能仍持着冷酷的神态。

可怜的少女怯怯地应了,头被训斥得愈来愈低,仿佛细弱的脖颈承担不住它的重量,弱躯瑟缩着,几大滴眼泪在美若星辰的目子边缘打转。看似悲凄消沉,心里却是一副困惑的图景,她家的小奴隶爹一向暴躁爱攻击他人她也知道,但为何今天格外炸毛呢?

闻得耳边姐妹的窃笑声,她有些不高兴了。父皇为何要如此难堪她,掉她的脸面!

私下独处的时间,皇帝洗净褪衣,双膝顺服地跪在她面前,低下头颅,双手呈上一柄凶恶的长鞭。

“奴请主子随心鞭打泄愤。奴愿接受一切惩罚,却无法认错与道歉,请主子原谅。”

公主压着怒意,绕着皇父优雅缓步,目光审视他虔诚跪姿的每一处,心中思考反常出现的原因。“是吗。本公主的指示,你也可以不听了?”

“不敢。”皇帝答道,语气却十分坚决强硬。

“归属于我,也敢如此与本公主说话。皇父,您的胆量是越来越让女儿敬佩了。来,臀部抬高。”

皇帝顺从地将屁股高高撅起,展开双丘,露出沟道里那只恢复了柔嫩却仍微微泛着怜人的红的小穴。七公主心道皇父想领一番重责,便偏偏不如他愿,接了皇父的长鞭暂不用,挑一根细长轻盈、专为苟且之事准备的鸡毛掸子轻轻在他穴口磨着,又状若无意在光裸的臀部上同撩两下。

“呼”皇帝穴上酥痒惊至腰线抬起颤栗,低声喘息着敛了痒得泛了湿的穴嘴,仿佛在遮蔽被女儿占有并顶出哭嚎的欲望。那根鸡毛掸子在他身下转了方向,用首端的柔毛轻轻挠到他的胸首,在敏感的颗粒上捉挠打转,逗弄不休直至双樱肿胀。

“啊”皇帝的肩膀抖动着,隐忍的哼吟变了调,穴里的淫水迫不及待地摩挲着肠壁,身躯已为一场性事蓄势待发地作足了准备。随即几下狠辣的重鞭用力抽开他泛酥的臀面,不过弹指之间,落成几道泛白的肿红愣子,剧烈的痛感急遽交叠着在伸展到最脆的皮肉上跳动,皇帝不禁挣起上身仰颈惊嚎:“啊啊啊啊!!!”

七公主用鞭尖点了点他的腰,皇帝温顺地将颤抖的腰塌下去,刚下了不轻易喊叫出声的决心,又被挠出一声细吟:那根鸡毛掸子正在反复拂动他跳动着火烫疼痛的屁股。

羽毛轻柔而密集地刮过肿檩上绵薄的红皮,排列齐整的鞭痕没有一样逃过此运,龙躯全身心的肉欲仿佛皆涌到臀面,被若有若无的抚摸挑拨而起,又痒又捉心。皇帝的穴口愈来愈潮,臀上愈来愈痒,平日威严的眼尾飞上一抹情动的淡红,不知是否是女儿有意给予的惩罚。

公主见皇帝紧持原先姿势的身躯微微颤动,似有撑不住之嫌疑,忽道:“你起来。”

皇帝不解地站起身,随公主的指引来到床边。公主轻盈地跃上床,盘起二郎腿,拍了拍大腿道:“跨开两腿,跪在这里。”

“奴”皇帝身体仍在一阵一阵泛滥着情动,犹豫着张了张口,不知公主何意,终归是静了,乖乖张开腿跨上去,手臂温服而谨慎地靠在两侧,垂眸未瞧自己的女儿。公主玉手在他灼热的翘臀上搓了一把,耳闻皇帝一声粗长的鼻息,再瞧他这谨小慎微的模样,敞开眉眼笑道:“皇父,搂住我啊。”

皇帝略略感到事情已偏离初时设想,但一时不敢拂了女儿的意,缓缓将胳膊搭上去虚环住她的细颈,身体略生涩地向她靠去,小心地怕弄脏了她似的。再小心也依然接触到公主温暖的惹人贪恋的体温,触动起天然的逃避欲望,想要推开她、摊上帝王衣装呵斥她,迅速逃离这令人恐慌的恩宠,身躯却依恋地怔在原地,不肯作出冷酷的决断。

皇帝心里不禁猜测,女儿若是清楚了他呵斥的真实缘由,那些自私而难以被理解的小小愿望,会不会从此对他弃之敝履,只以父女之称相会,从此再无这等亲昵的机会,甚至连遭遇她的惩戒都成妄想。正胡思乱想之时,那根刚责罚了他臀部的鸡毛掸子转而探进他臀间湿热的小嘴,敏感的肠肉瞬间被搓动的鸡毛掸子招惹起无限的痒意。

“您冲撞女儿,还害女儿日日绣花,总要得一个惩罚,才能明白谁是这里的主人,你又听命于谁。”公主搂住他的背,不急不缓地以纤指把住鸡毛掸子轻轻抽动,调戏着内里充满期待的淫肉。

皇帝急切地收拢肠肉,却将那抽插的柔软羽毛嘬得湿漉漉,蹭弄出愈多的欲望,他颤栗的身体自被操弄处淌下分泌过多的淫液,酥麻地软了瘫倒在公主温暖的怀抱,嘴里一声接一声呻吟里夹着唤公主至隐秘不被人提的小名:“淑儿淑儿啊,奴知错了”

“真知道错了?”公主语声严厉,手中抽动更快,酥得皇帝身体如同被蜂蜜泡软,又在过旺的情欲里摧磨着承受的极限,眼尾难受得逼出了眼泪,却被公主怀抱的温度所治愈,心中不禁开始瑟缩与逃避这般温暖的柔和感受,一边用肠肉不知所措地缩挤着侵犯的柔物,一边不自觉在颤声中改口道:“不啊啊啊,朕朕没有错”

“没错?”公主略意外地悠悠问了一句,忽将鸡毛掸子长缓地一推到底,让柔嫩的羽毛充分沾搅一路的肠肉,皇帝浑身激灵地哀号一声,穴口猛然收紧吞没所有泛入的羽毛,指点江山的威风尽被这小小的杆儿打散了。

“自称什么,再说一遍。”公主一巴掌重重盖在皇帝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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