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很久的姜鱼儿还是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我和爸爸说了我们的关系”
“我爸让你明天来家里”
“这下你开心了吧?”
“棍子敲头jpg”
对面显示一直在输入中,姜鱼儿等了半天,只等来了一个“好。”
酒店里,安田打了一大串字又删掉,来来回回。
当天晚上,他久违地失眠了。凌晨两点,他打开日本的浏览器搜索“拜访伴侣的家人应该如何表现”。
查了半天资料后,才发觉不对。中日文化有差异,于是他又打开了中国的搜索引擎,用中文查找后再将页面翻译成日文。
看了整整一个小时,安田总结出了三点:
1、首次登门拜访应该携带礼物。
2、不能在伴侣家里,与伴侣表示得很亲密。
3、展现自身的优点,包括个人荣誉、固定资产、婚后态度等等。
,便已经泄了底线。
眼见嫩黄的布料越晕越湿,安田眸子里的欲望也好似沾染了一片热黄,他缓缓伸出舌尖,隔着湿濡的布料,舔上那道热情的出水口。
“恩”一阵酥麻裹挟而来,姜鱼儿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男人的手指勾住两边腿圈的布料,将其用力往上拉。两片肥嘟嘟的唇肉顿时被勒了个现行,湿软的布料被迫陷进唇缝里,紧紧地压着娇弱的阴蒂。
偏他还勾着布料来回拉扯,逗得姜鱼儿小腹一阵抽搐,双腿顿时泄了力,差点跌坐在他身上。
姜鱼儿羞愤地瞪了安田一眼,又气自己经不起撩拨。人家连她内裤都还未脱,就已经把她弄得服服帖帖了。
“你自己抱住裙子?”安田抬眸笑了笑,把手里攥着的裙摆放到她手上。姜鱼儿嘟了嘟嘴,却还是老实地接下了。
腾出手的安田扒住她的内裤边缘,炙热直白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处粉嫩的花蕊,好似初次拍卖下了稀世珍宝,一眼不眨地等着宝光重现。
内裤被用力扯下,直接落到了膝盖处。
姜鱼儿一手摸着他光滑的后脑,低头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呼吸毫无遮挡地喷洒在敏感的私处,下一瞬,高挺的鼻尖抵着她肉唇深吸了一口。
男人半眯着眼,一副陶醉沉迷的模样,如此浪荡淫乱的形象,哪里还瞧得出是清心苦修的僧人。
偏偏这隐秘的样子,却比他直接舔上来更让她情动。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甬道溢出,滴落在男人的薄唇上,舌尖像嗅到肉味的小蛇,闻风而动,勾着上唇刮弄了一圈,把沾到的香甜汁水舔进嘴里品尝。
啊好色情!!!姜鱼儿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池塘里的傻鱼,人家还没放钩子和饵料,就已经巴巴地等着上钩了。
粗粝的舌苔终于舔上饥渴的阴蒂时,姜鱼儿长长喟叹一声,眉目似妖似魅地舒展开来。
终于可以安心地咬钩了。
安田如饥似渴地含住她的花瓣,攫饮着她的甜腻花液,啃咬她的娇嫩花蕊,唇舌狂热而执着地扫荡过每一处,将花渣也恨不得吞吃入腹。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焉知姜太公不是鱼的愿者。
内裤限制住了腿岔开的幅度,安田想把舌头伸进花管里,却怎么也探不进深处。
他皱了皱眉,恋恋不舍地把脑袋移开,干脆将内裤脱下随手塞到了裤袋里。
原本只能敞开30度的娇嫩花朵,瞬间被揠苗助长到极力盛放。
安田跪坐在地板上,单手握住她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肩上,他只要略微侧头,就能吻上她白嫩的小脚。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但却只是浅尝即止。相较于嫩滑如牛奶雪糕的小脚,此刻他更想畅饮香甜无比的溪流。
男人的脑袋挤进女人的腿间,像下流无耻的浪荡子,不知廉耻地含吮着女人的下体。粗长灵活的舌头抵进女人的阴穴里,像一把柔软的勺子,不断往外刮弄着春潮蜜液。
女人的双腿一软,被他舔得浑身泄了力道,身子止不住地下沉,却又稳稳地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整片娇嫩的花蕊几乎是一丝不漏地压在男人的鼻尖上,水多到几乎像是给男人贴上了一张水润的面膜,就连眉梢上都挂着水珠。
“恩啊轻一点,臭和尚!”
她所有的支撑力,都聚集在男人的舌头上。偏偏牙齿磕碰到敏感的软肉上,一阵刺痛酥麻袭来,她想躲却又没力气躲,只能嘴里不痛不痒地轻斥两声。
姜鱼儿脑中好似蝴蝶在翩翩起舞,五彩斑斓的小飞点不断闪烁,身子一阵激烈的抽搐,飞舞的蝴蝶也跟着四散飘远。
她不知道吸毒人所形容的飘飘然和欲仙欲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但她很肯定的知道,此刻臭和尚给她的极致快乐,便已经让她忍不住上瘾着迷。
喉间的娇吟媚叫一声声溢出,虽然已经被她有意识地抑制着,却仍旧像止不住的鸣啼鸟,在狭小的隔间里唱诵着春日的美妙。
炸裂的春光在花道深处迸发,姜鱼儿背脊忽地僵直,小腹一抽一抽地战栗着,山洪暴发,冲刷过整条清澈溪流。
安田张嘴兜住那道来势汹汹的春洪,凸起的喉结极速滚动,将其堵在了最后一道关口。
高潮后的姜鱼儿仍旧止不住地小幅度颤动,整个人被安田抱坐在马桶上,像哭泣抽噎的小白兔,柔弱娇怯,让人怜惜又忍不住想要蹂躏玩弄。
安田悄悄释放出勃发已久的狰狞猛兽,低头含住她粉白的耳垂,低声诱哄道:“你的论文框架质量,取决于你夹紧的力道”
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那根青紫的巨物随意地揉了揉,便迫不及待塞进女人的臀缝中,气势嚣张地抵住那道还在不断喷涌的穴口,腰胯微动,硕大的伞端便顺着冲刷过的流畅水道,一举深入。
耳垂被湿热的舌尖舔弄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上,又落到了脖颈间,细密的吻带着他的呼吸,像一根柔软无骨的羽毛,撩拨着她的敏感神经,又酥又麻。
姜鱼儿被他弄得浑身轻颤,湿软的穴道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着,粗犷狰狞的巨物完全不似它主人长相上的清风霁月,青筋盘绕的硬物磨着她娇嫩的穴壁,她光是容纳便已经耗尽了周身的力气,哪里还能分得出力气去刻意夹紧他嘛
“骗子恩~”
男人轻笑一声,掐着她腰间的细肉,依旧毫不留情地往花心深处一寸寸挺进。
粗长的物什将紧致暖热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撑在门边的手指微微收紧,忍不住想要抽身逃离。
男人可不由她临场脱逃,大掌抓着姜鱼儿的细腰就开始用力地抽送,三浅一深地顶肏着,次次都刻意刮过她穴壁里敏感的神经点,插得她又酸又痒,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他的顶撞。
娇嫩的臀肉不一会儿就撞出了一片红痕,可姜鱼儿却丝毫不觉得疼,反倒不知疲倦地自发地绞弄起了穴间的肉棒,只盼着他肏得再深再重一点,好缓解花心深处好似永远解不了的饥渴瘙痒。
两人都未曾褪下衣衫,只有宽大的百褶裙下时隐时现的肉柱在女人腿间进出。
“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屋外忽然传来一道女声,随即洗手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另一道声音出现“那我到楼梯那里等你喔~”
“好~”
姜鱼儿瞬间僵在了原地,敏感的花穴被吓得猛地一缩,安田被她夹得头皮发紧,差点射了出来,却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