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姜父姜母很是惊喜,尤其是姜母,当即就停了手里的锅铲。
“你回来怎么不早说,家里都没什么菜了!咱们一家三口出去吃吧?”
姜父笑眯眯点头:“日本菜太寡淡了,让咱家小鱼也开开荤。”
姜鱼儿拗不过,三人下了楼,姜母正好选在安田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等菜的间隙,姜鱼儿给安田发信息。
“你吃晚饭了吗?”
对方秒回:“没有,等你陪我吃。”
姜鱼儿:“休想jpg”
姜鱼儿:“我让人打包送到你房间去,你记得吃,明天再去酒店找你~”
安田:“好吧,记得早一点来。”
假借去洗手间的理由,姜鱼儿在餐厅里点了几道招牌菜,付钱后请餐厅把外卖送到不远处的酒店。
一家三口吃得很和谐,中途姜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还在喝水的女儿柔声问道“咱家小鱼儿有没有谈国外的男朋友呀。”
“咳”喝进喉咙的水突然一噎,姜鱼儿故作淡定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没有啊,妈,你干嘛这么问啊。”
“我就随口问问嘛,你也快24了,该谈就谈。”
姜鱼儿悄悄斜眼瞅了瞅老姜的脸色,嗯,还算正常。
“那如果我谈个日本男朋友呢?”她假装随意地问出口。
姜母还没说话,姜父倒是先开口了“我不反对你谈国外的男朋友,但如果是日本的,我建议你慎重。”
姜鱼儿脸色微微一僵,嘴角的弧度却没有变“为什么呀!这都21世纪了。”
“反正我不喜欢,日本鬼子侵华,祖宗的账还算不完呢。”
“哎呀”姜母突然插话“你别理这个老古董,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要是真谈了就带回家,我给你把把关,先看一看嘛!”
姜鱼儿没有再聊这个话题,二佬对于这个问题的态度已经比她想象得要好了。起码老母亲是能接受的,老父亲还要再观望观望。
久违地睡在熟悉的软床上,姜鱼儿一夜好眠。
早上八点,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姜鱼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备注名为中文“秃驴”的电话拨了进来。
被吵醒的某鱼很想掐掉他的电话,但是又怕他万一脑子一热,直接来个釜底抽薪,跑到她父母面前暴露两人的关系。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喂”
安田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手机里传来少女略带困顿的声音。
“八点了,你答应早点来找我的。”
真是粘人!
姜鱼儿含糊应了,挂断电话后又赖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慢悠悠地爬起来刷牙洗漱。
姜父已经出门上班了,姜母自己开了个小美容院,时间比较自由,这会儿还在厨房倒腾早餐。
“睡不习惯家里的床啦,这么早起?”姜母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她一眼。
姜鱼儿以前在家都是睡到下午两三点,连午饭都不起来吃的。
“唔妈,我约了朋友,一会儿出去,可能晚上才回来。”
“那我不煮你的晚饭啦?”
“嗯,不用煮了,我吃完再回来。”
洗过脸后,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吃完姜母煮的汤面,姜鱼儿又在楼下的早餐店打包了一份小笼包和油条豆浆。
一路上有不少邻居熟人认出了她,和她打招呼。躲过熟人的视线,姜鱼儿压低了脑袋,贼头贼脑地进了酒店。
失策了!早知道应该订远一点的酒店,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她进出酒店了。现在再去说服安田换一家酒店,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呢?
姜鱼儿身上也有一张房卡,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安田正盘腿坐在飘窗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双目微闭,嘴里小声地念着经文。
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背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佛光。安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垂下眼帘低声诵唱着经文。
通常他做功课的时候,姜鱼儿都会安静地坐在旁边等他念完。虽然两人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可是他的信仰一直未变,姜鱼儿也非常尊重他的每日修行。
低沉柔和的嗓音缓缓流入姜鱼儿的耳朵里,不同于他在床上时的暗哑,念诵经文时的他,总是沉稳而平静的。
姜鱼儿轻手轻脚将早餐放在柜子上,随后脱了鞋躺进他的被窝里。熟悉的檀香味包裹着她,姜鱼儿把脑袋埋进被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秃驴的味道真好闻~
这半年来,她已经习惯枕着他的味道入睡,虽然昨夜也睡得很安稳,但还是会觉得少了什么。
原来是少了臭和尚的味道啊
她重新露出脑袋,手肘撑着脸,侧躺在床上看着窗边静坐的男人。看着他庄严肃穆的神情,姜鱼儿脑海里不合时宜地跳出一些淫荡的画面。
他跪在自己的身下,虔诚地舔吻着她的阴唇,念诵经文的嘴会把她流出的淫水吃下去,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
他做法事的手会在黑夜里游移在她身上,恋恋不舍地揉握住她的两团娇乳,灵活的手指既能做出各种复杂的宗教手势,也能撩拨她身上的欲火。
此时稳重正经的俊脸上,也会因为肉棒被她的花穴紧紧箍住时,露出难耐而舒爽的神情,然后疯狂地、失去理智地、凶残地在她身上驰骋,露出狰狞的欲望本性。
柔和的嗓音会在受到性爱的刺激时,变得暗哑低沉,一声又一声闷哼会不小心溢出,急促的喘息声会出现在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会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勾起她身上的燥热。
她可以在性爱上,让他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更生动、更原始、更狂热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同时还是德高望重的修行僧人。
这样禁忌的刺激,一直是姜鱼儿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
尤其是此刻,这个修行的僧人为了她,不远千里,追随到了她的国家。像个盼望远行丈夫归家的妻子,又像是被包养的情人二奶,不能外出见人,不能被她介绍给父母朋友,只能在酒店眼巴巴地等着她来宠幸。
脑袋里的色情画面不合时宜,身体里的淫荡反应自然也是该被嗤之以鼻。
可姜鱼儿就是莫名地起了反应,腿心里的瘙痒一阵一阵泛起,湿濡的小穴抽抽噎噎地翕张着,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夹着被褥的腿情不自禁地摩挲,姜鱼儿抬眸看着男人背光的脸,大胆地幻想着她的腿心里此刻正夹着他的光头脑袋,湿润的阴唇紧紧贴着他的头皮,刚刚长出来的粗短毛发,会刺进她娇嫩的蚌肉和花蒂。
然后她会骑在他的脑袋上磨蹭扭动,流下的透明骚水会淋在他的脸上,顺着鼻尖滴进他的嘴里,被他正在诵经的嘴舔舐干净。
姜鱼儿越想越上头,身下的春液像夏日的骤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被他日夜调教过的身体,总是敏感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好像陷入了饥渴,一旦欲望被撩拨起来,便止不住地蚕食她的神智,让她满脑子只剩下了对肉棒的渴望,恨不得与他紧紧纠缠交合在一起。
床上的动静惊扰了安田的修行,他缓缓睁开眼看向床上的小女人。
姜鱼儿一直在留意他的动静,第一时间便与他对视了个正着。
被和尚看到了她淫荡下流的样子,怎么办?姜鱼儿刚刚燃起的尴尬,只一会儿就被体内汹涌的情潮给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