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所有射入姜鱼儿花穴的精液都被紧紧锁住,一滴都未曾流出
干妈罗玉回日本的时候,姜鱼儿彼时正趴在茶室的蒲团上晒太阳,粗短的小尾巴轻悠悠地晃动着。
看着手机里罗玉打来的电话,她也只好假装没看到,然后过半个小时后才回复讯息,借口在寺院参与佛教课题的田野调研,不方便带手机。
为了一次性消除罗玉可能产生的怀疑,姜鱼儿当天晚上变回身后就立马给罗玉打了电话,虽然是扰人清梦,但总算是找了借口安抚了罗玉自己近段时间都不再回家和学校。
“打完了吗?”安田哲也覆身在姜鱼儿的背上,细细琢吻着少女蝴蝶骨上的细滑肌肤。
自那日安田哲也偷摸进姜鱼儿的房间后,姜鱼儿似乎也破罐子破摔,接受了自己就是会沉沦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事实。
白日里趴在一旁,看着这个不仅是男人,而且是个和尚的男人。姜鱼儿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在她过去二十多年的认知里,中国佛教的和尚是不结婚的,甚至谈及和尚婚恋一事似乎都是大不敬的。
但是仅仅半年不到,她却突然和拥有禁忌身份的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
彼时的粗短小尾巴也跟着烦躁地垂在桌子边,一晃一顿地甩着。
一场不可避免的欢爱后,安田哲也一手拥住姜鱼儿,一手轻轻揉捏着姜鱼儿小巧的耳垂。
“后天我要出差去做法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男人状似无意地询问着。
闻声,姜鱼儿轻喘着气在脑子里快速地分析思考着:不去的话,她一只猫能在这儿安然无恙地生存着吗?不能。
“去!”借这个机会就当出去旅游也好啊,作为一只猫,也应该适当地丰富一下猫生!
看不见的黑暗里,安田哲也笑了笑,暗暗在心里盘算着带一只猫出门的注意事项。
出门那日,姜鱼儿是在半梦半醒间被安田哲也抱上了车,主要还是她昨晚太累了
姜鱼儿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和尚都是表面斯文儒雅,背地里这么这么疯狂的?
昨天晚上,她本来是悄悄赶在12点到来前,趁安田哲也不注意,想偷偷跑到屋子后面的温泉池子边躲起来的。
眼看着就要躲进白天定好位的树丛里,猫脑袋都触碰到枝叶了,尾巴却突然被人稳稳地抓住!
喵!!!姜鱼儿懊恼地长啸一声!
“去哪儿?”后背响起男人刻意柔声的询问。听在姜鱼儿耳朵里,便顿感阴森恐怖。
喵呜姜鱼儿泄气地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转回到男人的脚边,在男人的小腿处蹭了蹭。
十来秒后,刚刚还站在男人脚边的猫,便慢慢舒展着变成了蜷缩的少女。
男人好看的唇沿情不自禁地向两边延展着,随后蹲下身抱起地上装死的少女。
姜鱼儿羞愤地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衣襟间,悄悄睁开一只眼打探现况。
正是良辰美景时,安田哲也想也不想便抱着姜鱼儿往温泉池里走。
一入水,姜鱼儿便立马挣扎着推开安田哲也往水池的另一边游。
人还没游出两步,细软的腰肢便被人牢牢地控制在原地。
“不想泡澡吗?那要不要做一点别的事情?”问完话,安田哲也还仿佛很礼貌地把姜鱼儿抱转回身,矜持地等待着女方的回答。
“不要!”姜鱼儿很郑重地摇了摇,一秒也没考虑地拒绝了。
安田哲也笑了笑,打趣道“我以前听说,中国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你听谁说的???
姜鱼儿满脑子问号,还不等与他好好理论一番,便被人拉进怀里温柔地含允着双唇。
男人的宽厚的舌头勾着女人的娇舌来回打转,两人唇边溢出的津液滴落在水中,漂浮着不过一瞬间便被水下的动作搅散,混入热水中。
微波轻晃的水面下,两根修长的手指正在少女深藏的花穴中缓慢进出。与温泉水不同质感的水液,悄无声息地流露着,混入晃动的水波中。
待姜鱼儿终于被松开嘴,能大口的呼吸喘气时,胸前的双乳又被人含在了嘴里吸咬。
姜鱼儿脑海里随即浮现出了对中文的十级理解“顾此失彼”、“拆东墙补西墙”、“鱼和熊掌不可得兼”,古人诚不欺我!呜呜呜
当安田哲也的肉棒顶在穴口处时,姜鱼儿浑身一颤,终于拉回了一点理智。
乍一睁眼看见对方沉静的眼眸,看看对方虽然浑身湿漉漉,但依然衣衫未褪的模样。再低头瞧瞧自己,被温泉水泡着的光裸肌肤上沁出薄薄的红粉色,一副色气逼人的淫浪模样。
嗯,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是青蛇勾引了法海,逼僧为奸呢!
“啊~~”身下被异物填充的刺激瞬间打散了姜鱼儿满奶子的瞎想,噢不!满脑子!
水下的阻力阻挡住了安田哲也凶猛的攻势,但是看着水面上两人抽插交合间激起的水泡圈,也不难看出肉棒大开大合地顶弄态势。
“嗯臭和尚!啊太深了难受呜呜”身下强烈的快感自花穴深处散入四肢,姜鱼儿即舒服又难受,两手不时地拍打着身前的男人以示抗拒。
安田哲也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后背,但是背上丝丝火辣的痛意,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布满这个小女人的抓痕。
安田哲也无奈地笑了笑,呵真是猫女转世了。
后来安田哲也抱着她上了岸,在岸边又压着她狠狠肏了许久。甚至就连回房时,也抱着她一步三顶弄,到最后姜鱼儿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死了一遍似的,浑身都虚脱无力。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他抱上了车
姜鱼儿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摊在一块毛毯上,看起来是客厅的房屋,安田哲也在正中间低声诵唱,两边跪着几排黑衣服的日本人。
姜鱼儿站起身,前后肢轮流伸展,舒缓了下老猫的筋骨,这才慢悠悠地从墙边往前走了几步。
看着和尚正前方挂着的黑白相片,姜鱼儿在心里了然地点了点,接着便走回毛毯上又趴了下来,粗尾巴晃晃悠悠地摆动着。
就在姜鱼儿百无聊赖地换了第n个姿势后,法事终于结束了。此时圆鼓鼓的猫眼已经开始困得咪了起来,她艰难地打了个哈欠,勉强地蹲坐起身。
安田哲也做完法事起身正打算去抱回姜鱼儿,但人还未走动便被人拦下来寒暄。
来人是当地政府的重要官员,安田哲也一时脱不开身,不放心地看了眼角落的小胖猫,见她正安静地呆在原地打呵欠,原本庄严的神情微微松动,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一抹浅笑。
安田哲也一边与人交谈寒暄着,一边用余光看顾着姜鱼儿。但客厅往来人员众多,法事一结束,大家都三三两两聚集着交流或离场,一时间人流晃动,竟看不清角落的情形。
担忧之心渐起,与人交谈的耐心也失了几分。
也不过就一两分钟,待人流错开后,安田哲也一转头却突然发现角落里的小胖猫不见了。
来不及好好解释,安田哲也匆匆告了别便往角落里寻去。
他特地托人找来的毛毯此时正孤零零地丢在地上,四顾寻去都不见猫的身影,心里的慌张更甚,一股沉重浓烈的自责之意涌上心头。
而姜鱼儿此时正在花园里被一个小男孩扯着尾巴玩弄,尾巴根处传来拉扯的痛意,痛得姜鱼儿龇牙咧嘴。
心里暗骂“小日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