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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宅男(9 / 20)

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

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

“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

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

“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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