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要听的话。
说完后他果然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一下对着软肉的刺激都令她浑身一颤,熟悉的快感重新涌入她的大脑。
“啊唔啊轻一点啊”此时哪里还有拒绝,只剩下了无尽的呻吟和喘息。
在一阵疯狂的顶弄后妙信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逐渐收紧的内壁也绞弄着法无的肉柱,令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弄了一会儿后也紧随着她一起射了出来
做完后法无抱着她躺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就像最开始两人在莲花静寺的第一次交融那般。
“对不起,信儿。我是个不够虔诚的僧人,我虽然对佛教的理念十分认同,却并不愿意一辈子做个僧人第一次见你时,看你如此可怜娇美便起了心思,我并不想一直瞒着你。我是真的爱你,想与你一起携手到老,只是又担心你知道后会离开我,因此才一直踌躇着未曾向你解释。我都想好了,等我们5年修行完后,我就带你离寺,我们一起在太行山脚下买个房子开个书院。你可以教那些未曾通过寺庙审核的孩子们学习经文,我教他们习武,这样亦可弘扬佛法。你说好吗?”
法无说完便忐忑的望着她,虽然刚刚他强迫她时的言行非常果决,可到底还是怕她从此便不愿意再与自己相处。
妙信此时的心里也是百般犹豫,她虽然怪他欺骗了自己,却又十分怀念两人在一起时的愉悦。可她已经出家十多年,许多佛教的理念和规矩已经深入她的认知里
见她依然闭着眼未曾应答自己,法无也有些心慌了。于是便又开口忽悠道说“我与你已经做尽了夫妻之事,兴许这会儿你肚子里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难道你忍心让这孩子失去亲爹吗?”
这番话倒是惊吓得妙信立马坐了起来,随后顺着他的话往自己肚子上望去。此时她的小腹依然是一片平坦,隐隐还能望见两人的交合之处。
一股羞意涌上她的脸颊,令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起来,随后才轻声说道“好,我应了你就是了。”
法无听罢心里也是一阵喜悦,随后又缠着她摆弄了起来。
屋里传出的声声娇喘连窗外树上的鸟儿都羞红了脸。
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我愿守所有的戒律,除了你。
妙信跟着法无行脚修行了莫约两年,才终于在春末夏初之际来到北方他父母家里。
说来这还是法无自小入寺出家后第一次回家,如今的院宅在他的记忆里早已变得模糊陌生。
法无的父母和哥嫂自收到他送来的信后便一直在准备着这一天,早早地就备好了院子。他母亲更是因为太思念许久未见的儿子天不亮就早早醒了来,让仆人在门口守着,若是见到了法无的身影便立马叫她出来迎接。
因此法无带着妙信走到自家大门前时,望见的便是一家老小外加十几个仆人都堵在门口兴奋的看着两人。
还是他父亲最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两人赶紧进屋歇息一会儿。法无拉着妙信给二老打了招呼,又依次认了周围的哥嫂侄子,吃完晚饭后便带着她往两人休息的院子走去。本来二老还想多关心几句,不过也想着两人长途跋涉身子劳累,反正他们这次会在这住上一个月,也不急这一时便放两人离开了。
仆人将两人领进院子,又给他们指引了各自的住处和其他屋子的作用才退了出来。原先家里是给两人各自准备了一间院子和伺候的仆人,可法无来信交待说准备一间就够了,因为妙信怕生。就连仆人也不愿意要,说是出家人不需要他人伺候。其实无非就是为的那点旖旎心思,他家里人不知道,妙信可是一清二楚
两人的行李已经被仆人放到各自的房里了,法无只好先往妙信的屋里走去,取一套她换洗的衣物便拉着她往浴房走去,里面早已备好了两大桶水。
关好门后法无便径自脱起了自己的僧袍,脱完后又脱起了妙信的僧袍。妙信如今早已适应了法无强烈的需求,见他要脱自己的衣裳也配合的抬起了手。
法无见她如此柔顺心中也是一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小嘴。终于把她带回家了,这在俗世里也算是下聘娶妻的流程吧。只等三年后,她便可以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双手沿着她光滑的背脊往下摸去,停留在那翘挺的臀肉上使劲揉捏着。一边还微抬起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下压去,用那早已粗硬勃发的阳柱在她双腿间急躁的摩擦着。
挺翘的嫩乳也被迫挤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晃动间两人胸前的乳头还不时的互相摩擦而过,更是激得两人同时浑身一颤。
“嗯哼”妙信的小嘴正被他的舌头堵住,只能闷声发出难耐的娇喘,身下的花穴也在他的摩擦下早已分泌出湿滑的蜜液。
浴桶十分宽大,桶内还放了张矮椅,即便坐进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他放开含着的红唇,扶着她进入浴桶内,自己也紧跟着进去,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又在她花唇间摩擦了一会儿后才扶着粗硬的肉柱往她穴内顶去,刚进去那一刻两人都禁不住闷哼出声。
为了赶路准时回家,两人已经两天没有欢爱过了,法无自然是有精力的,可他心疼妙信疲累的身子才忍着没有碰她。
如今终于又进入到那熟悉的湿润之地,更是犹如已分隔三秋般那样久。当下也不顾还是在水中,便抱着她的腰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一只手也伸到水下握住那嫩白的乳肉,隔着水揉捏更是显得乳肉更加润滑,令人喜爱的手感让法无不禁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恩啊轻一点啊唔法无啊”花穴和胸前的双重刺激让妙信情不自禁得发出声声娇喘,随着身下顶弄的加深,出口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幸好这院子里没有仆人,否则非得让人把墙角都听了去。
法无还记挂着以前在水里摆弄她时害得她受寒的事情,因此顶弄了一阵后便抱着她出了浴桶,给她身上披了件换洗的袍子,便抱着她开门往自己屋里走去。
给妙信披袍子是怕她出门时受凉,自己则是浑身赤裸着。虽现在已是夜晚,可明亮的月光照映下,两人交合相抱的身影依然显得十分淫浪。
屋里没有点灯烛,此时屋内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门口照入的一片地方是看得清的。法无怕磕碰着妙信,便抱着她把她放到门口的桌上,让她的腰臀裸露在桌沿,就着这个姿势站在她双腿间往她花穴处顶去。
“恩啊太深了啊别哼”法无放下她时便把那件衣袍盖到了她身上,怕她着凉。此时妙信感受着身下粗蛮的顶入,微张着唇发出妩媚的娇吟,双手也因酥麻快意难耐得紧抓着身前的衣袍。
法无顶得非常深,几乎次次都尽根没入。妙信平坦的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最深处时凸起的形状。
法无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揉压自己的肉柱,穴内和穴外的双重压迫让他的肉柱更是十分舒爽。每当肉柱顶到最深处时他便会停下伸手揉按一会儿。
法无是舒服了,可这对于妙信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快慰的折磨。
“恩啊不要啊别按唔你快动啊求你了恩”妙信见他还沉迷于此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乞求他快顶弄自己。
法无见此低头轻笑了一声,接着依言松开了按在小腹上的手,转而专心地扶住她的腰开始大力的冲撞了起来。
“够快吗?恩?”快速的抽动时,他还不忘坏心的征求一下妙信的意见。
“够了啊太快了恩哈”妙信出口的话语也被这疯狂的冲击给顶得断断续续。
随着快意的不断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