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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决心?拯救(5 / 8)

………我都不後悔,我只想好好珍惜你们。」妗芸抬起头,散出与往常完全不同的气质,那是她在西区这块土地得到的力量,她现在完全明白,她有这群朋友,有属於自己的归属,是如此地令人知足。

现在,似乎是她感到最幸福的时刻

「不用见外啦!都是好朋友了还说这些做什麽!」霈琪有些傲娇地说。

「……」索格瞧眼妗芸几秒後,马上撇头看向别处,他以食指00鼻,脸上似乎带了份腼腆。

「脸红罗!」霈琪露出爽朗笑颜,调侃说着。

索格只好赶快转移话题。

他忽然想起祖父与她的单独之约,不禁疑惑问道:「对了,为了救我出来,祖父与你的约定……是什麽呢?」

「这是秘密……我答应过他不能说出去。」妗芸嘴角微微扬起,掩饰稍稍升起的担心。

一名年轻男子在侍卫的层层保护下,偷偷地进到古堡暗藏的会议室中,另外两位男子已在此处等候许久。

「你一个透视型能力者,着急召见我们,是有什麽要紧事吗?」一名略为臃肿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他很是不屑对方的身分,在他眼里,只有攻击型能力者才是上上之辈。

「大人,您也见识到那位nv子的力量了……她,绝对不能待在西区。」年轻男子单脚跪地,眼神锐利看向那位大人说着。

「是阿……她既然找我们麻烦,也别想活着出去,呵呵。」另一名看起来面有yghui的男子冷笑道。

「那你有什麽计画?说来听听。」

擅长谋略的年轻男子,开始滔滔不绝的详述自己完美的计画,另外两人直直点头,他们露出邪笑,并且打算擅自变动他的安排。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身,也不知父母亲的长相,只知晓,从我有意识以来,就在东区生活。

我与他们在外表上看似没有不同,唯一的特徵,是当我愤怒、情绪出现重大波澜时,瞳孔的颜se会幻化,但并非人类该出现的棕se,因此,他们称我为「怪物」。

在5岁时,养父告诉我,我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随後,他边咒骂着边拿起扫把毫不留情打在我身上,可我完全无法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麽,之後我才知道……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孽。

上了小学,原本以为稍微离开家後,痛苦会少一点,但是学校同学不晓得怎麽知道我与大家的不同之处,他们以食指指向我,说我是妖孽。

我什麽也没做,连眼睛也未曾幻化过。

渐渐地,学校老师、邻居都开始排挤我,有时不让我上学,甚至在学校捉弄我。

他们说:「怪物才没有资格学习呢!」便对我拳打脚踢。

这一切,我逐渐习以为常。

看到身上的伤口,那些丑陋的印记,我恨不得他们快点消失,纵然痛不yu生地无声呐喊,身心所受的苦楚也不会丝毫减缓;即使伤口已然结痂,也无法癒合过往承受的伤痛。

我的养父每几天才会回家一趟,他不在时我总能身心放松,在这短短几天中,我会仰望蓝天,感受朝霞的曙光,而那也是我在东区仅有的快乐,好像只有这样,我能得到一些救赎,还有一点希望能够活下去。

可开心的日子过得特别快……

有天,我一如往常地从学校回家,回到家後,我默默地开始打扫、洗衣,整理家中大小事,突然,养父站在门口,他似乎喝了酒,醉醺醺地向玄关走来,我将他扶进寝室,顺道泡了蜂蜜水给他喝,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正要离开时,养父抓住我的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他将我压在床上,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极力反抗,可是他完全不为所动,於是,雷雨交加的夜晚下,我被养父强y夺走初夜。

那年,我12岁。

夜晚时分,我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暗自痛哭,不断以指甲用力刮着双臂,印出一条条伤痕,然而不管刮得多用力,再怎麽伤害自己,也无法弥补撕裂心肺的痛,无法让我在这不见光明的生活中解脱。

而後,不止这一次,几乎每天,同学的暴力相向、老师的凌辱、养父的蹂躏,都让我疲惫不堪,

逐渐地,我开始麻痹自己,而且感受不到喜怒哀乐,连怎麽「笑」都已记不清了。

可是我又能如何?还能逃到哪?又可以向谁求助呢?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我的提问,无人回应。

隔年,养父带我来到一间红se外观的店家,他让我进去後,要我每天放学後来这工作,打烊在回家,起初我全然不知要做什麽样的工作,後来我才明白,我被养父以身t当成赚钱工具,在「红楼」当「娼妓」。

日复一日地被糟蹋,我感觉我的身与心已不是自己,似漂泊不定的浮萍,浮在蔚蓝大海上,无人可依、无人可寻,那浮萍承受太多「重量」慢慢沉到海底,直至不见底的深渊中……

但有件事很神奇,我未曾怀孕。

自从红楼知道这消息,便肆无忌惮地安排更多客人,从一开始的工作时间三个小时延长到五个小时,不过那对我来说早就无所谓了。

每晚,应该是过於疲劳的缘故,我的肩膀沉重、x口刺痛,有时还会有黑影从眼前闪过,但我没时间去多想,直接在地板上沉沉地睡去。

我睡的很熟,却做了噩梦。

我在一座岛上开心地奔跑着,不知道我是否曾有过那样的笑容,还是我痴心妄想的幻觉。

跑了许久,我看到天空越来越暗,逐渐无法瞧见眼前的景se,四周变得一片漆黑,我缓缓而跪,双脚无力动弹。

突然,脚下有许多手抓住我的脚踝,要把我拉下去,我既没办法出声,也没有挣脱的力气,我往下沉,直到看不见自己。

倏地惊醒,我触0身t,还在;抱着双膝,哭泣;看向前方,沉寂。

可是我无法感受;无法哭泣;对此无能为力。

16岁,我第一次拥有一点勇气想要逃离这里,抛开这一切,原因是什麽我早已记不清,只知道那是我仅存的力量。

清晨,我逃到东区最左处的港口,想要搭船离开,在此之前我已经打听好一切,这是唯一的机会,唯一可以看见光明的机会,而我没料到,港口里有位妇人送丈夫出航,看到我後,马上通知我的养父和其他人,他们想把我抓回去,有太多人拿着武器包围我,眼神就像看到怪物般地恐惧,棍bang一个个挥下,我以为我会si在这……

我不顾一切让双眼幻化,一瞬间,四周的人全部倒地无法动弹,我跳进海里,试图寻找一艘船可以载我逃离,但还来不及找到,便溺水昏了过去。

朦胧睡梦中,我彷佛望见一位漂亮的nv子,她悲伤地看着我,为我哭泣,将我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我好想就这样睡去,不再醒来,至少我可以在最後一刻幸福的si去……」妗芸像是在谈事不关己的故事,语气上没有任何起伏。她的话语似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内容却如同重石压在x口令人窒息,又是这麽地让人悲痛。

「醒来後,我发现已经来到西区,与霈琪一同住的宿舍里。」妗芸淡淡的说着。

霈琪与索格静静聆听,他们十分心疼nv子的遭遇而哽咽。

他们终於知道,为何妗芸会时常沉默、为何在睡梦中经常痛苦sheny1n、为何时常带着如此悲伤的容颜。

「呜……」霈琪哭了好久,才停止流泪地看着妗芸,但依然无法说出任何字句。

索格蹙眉直视地板,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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