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而且有时雨沐禁不住了还会提议让她先骑云奴。可云奴却不知道什么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顶包,而现在又因为雨沐歪曲事实的说法,而被温雅拉到榻上“惩罚”。
雨沐是好心护着云奴,可他这倒霉弟弟却不领情。于是当温雅要弄云奴的时候,雨沐也不阻拦了,反而在一旁看乐子。
而温雅也不是没有轻重,知道这个月份的孕夫经不起弄,因此只是轻轻将他按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开他外裳的腰带。
云奴本已习惯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骑,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后,反而有些羞愧起来。在被温雅轻缓地坐在那根泛粉的肉棒上时,他却强忍住了呜咽,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温雅和雨沐。
温雅见他如此拘谨不禁想逗逗他,于是装作责怪地在云奴的臀侧拍了一下,再故作凶狠地往下坐了一次,将那根在孕期涨得格外快的硕大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挺浪么?今日知道自己的出身,怎么这就矜持上了?”
“主、主——”云奴委屈得刚要唤“主人”,又想到他身为主君的同母弟弟,该是不适合再在主君面前这样称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还能怎样唤她呢?“奴不是……”
“还在嘴硬!”温雅装作生气,又在他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打在小孕夫腰臀紧致的粉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雨沐是知道她这样拍虽然听着声音大,力量却不重,因此起了玩闹的心思,抚着孕肚在一旁故意煽风点火:“以前不知道出身的时候都会勾引主人,现在知道后还不翻了天了?”
以前雨沐很少对云奴开玩笑,因此此时云奴听见如此责备的话,以为他是真生气了,吓得哭出来了一声,又被温雅借着他走神的时候猛地坐下去,那根肉棒顶端硬涨着的粉果,一下子就亲到了温雅刚降下的子宫。
“呜……主人、主人……”云奴神智发懵,也顾不得称呼上的疑虑,尽管身子还会无法控制地紧绷,但那根早已被操熟了的肉棒却下贱地抖动起来,无法控制地与主人温暖的子宫口吻在一起。灵魂相连的爱欲从那肉棒顶端的小口涌上了腹部,也让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止不住地起伏。
温雅收着劲小段小段地操弄他,空了一只手抚上云奴的孕肚,动作是颇为温柔,可言语上却来了点不同寻常的戏码:“真是个小贱货,放着大户公子不当,偏要勾引嫂嫂无媒苟合,还未成婚就将肚子弄得这般大了。”
她这番构造,让雨沐也觉得新奇,便跟着玩笑道:“就是,还敢在亲哥哥面前与你嫂嫂交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云奴听他们这么说,唇间溢出的低喘顿时急促起来,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在声音成形前就被温雅操成了呜咽的呻吟,泪珠也大颗大颗地从那双红肿的桃花眼里滑落。
温雅只以为他是被这戏码刺激得兴奋了,语气也更戏谑起来:“辩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会发浪的小贱货,比不得你哥哥半根指头。就算是先于哥哥有孕也没得了名分,只配挺着大肚子被嫂嫂骑呢……”
被心爱的主人如此讽刺,云奴哭得更厉害了,却根本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得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可偏偏他下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并不懂得伤悲,即使被紧紧夹着裹在主人的穴里,也谄媚地一下下抽动着,将主人弹软的子宫顶到更深的位置。
云奴原本就委屈,但乍一听主人骂的并无不是,他确实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弄他了,还比主君先有孕,这些都是逾矩的行为。可他真的只是出于爱慕心甘情愿地侍奉主人,没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况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儿,也是由主人赏赐的啊。云奴被主人骂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骂他都好,却千万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儿,那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只是不幸投生在他这下贱的肚子里……
温雅被云奴身下的东西伺候得颇为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已经被骑成了粉色,将她的穴里完全撑开了。可当她抚摸着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想让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撑起腰发浪时,却见云奴只是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绷着身子努力克制着颤抖,偏过头的小脸已经哭得满脸泪痕面色通红。
雨沐也发现云奴的状态不对,立刻没了玩笑的心思:“姐姐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样子……”
他自是不知道,云奴并不是身上疼,却是心痛得厉害。不过无论是哪里痛,温雅都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覆上他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大手:“乖云奴,这是怎么了?”
云奴方才能喘匀几口气,便又哭出声来,颠三倒四地辩白:“主人……奴知错了……呜……奴不敢了……求求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雨沐见他这可怜的弟弟竟把玩笑话当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来,侧过身去轻抚云奴的头顶:“小云不哭了,姐姐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温雅也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护着云奴抽泣得起伏不停的孕肚,抬起身去吻住了小孕夫粉红的唇瓣。
云奴原本哭得绝望,被他深爱的主人吻住后,竟很快就安静下来,起伏的孕肚也趋于平稳。
“是主人错了,没有让你明白便说了些荤话,让我的小云奴误会了。”温雅抬手捧起他漂亮的小脸,用拇指捻去那双哭得红肿的桃花眼下的泪痕,“云奴最乖了,怎么会是那些话里的模样?”
“也有我的错,身为哥哥实在不该开那种玩笑。”雨沐也十分愧疚,“小云别难过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话对我骂回来?”
云奴愣住了,含着泪的桃花眼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里本是怯懦的,可此时见到雨沐的神情,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兄弟之间的关爱,云奴不由得胆子稍大了一点:“哥哥……”
见云奴如此叫他了,雨沐松了口气,幸好是没有因为这床上的玩笑话伤了两人刚拾起的亲情。而温雅也顾着维护他们兄弟的关系,便按雨沐提议的那样,先放开了因为刚刚哭泣而无法继续的云奴。
“乖云奴,这回轮到你哥哥替你挨操了。”温雅与雨沐一同扶着哭得身上酸软的云奴坐起来,而后她便将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惩罚”云奴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没有前戏便跨上去。
为了让云奴明白那些话不是真的责怪他,温雅也拍了一下雨沐的臀侧,故意说道:“小云奴,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样的贱?我朝的太子殿下,脱了衣服就和房中小奴无甚区别,一样被本宫骑大了肚子。”
雨沐听了表姐的荤话,也屈辱地流出了眼泪,然而这份委屈羞愧却让他的肉棒涨大了一圈,真像个以色侍人的小奴般殷勤地分开腿,让心上人可以把他那根下贱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云奴你也知道吧,你这贱哥哥怀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样是未婚先孕,他怎么敢说你的?”温雅也同样在云奴面前骂雨沐,同时轻车熟路地坐下去,让那已经硬得非常的硕大肉棒将她降下的子宫顶回原处,“嗯,真是好贱的东西,都已经怀了还挺得这么大,上赶着挨操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姐边骂边骑,此时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颤抖的身子也像是比平时更敏感了,仅仅是如此轻缓的骑坐,就弄得他带着哭腔低喘不停,“呜……姐姐……呜……要弄死阿沐了……”
“云奴你看看,你哥哥不想着勤政爱民,倒想被在床上弄死。”温雅收着劲骑着雨沐,一只手护着他明显隆起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又去抚上旁边云奴因为大了一个月而更鼓的孕肚,“乖云奴,快骂骂你这贱哥哥,你说他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