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全都愣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雅坐在床上,看着面前三个漂亮的少年:“轮流来,谁第一个?”
比瑟尔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佩如耳尖泛红有些跃跃欲试,可纳绮特抢在了他前面:“我、我是哥哥,自然该我先。”
“既然是哥哥,为何不让让弟弟?”佩如唱反调已经习惯,“我和比瑟尔在家都以二哥为先,今天就让我们一次吧?”
内向的比瑟尔此时也点头附议:“是呀……”
纳绮特有些不快,但为了给最为敬仰的监国公主留一个关爱兄弟的好印象,还是说:“也行,不过你们两人也得分个先后吧?”
佩如从床头矮桌的抽屉里摸出两枚铜钱,装乖卖巧道:“咱们谁都不吃亏,就让老天决定吧。铜钱落下若是正面,就让纳绮特哥哥先来;若是反面,就让比瑟尔哥哥先来。我是弟弟,就占两种都不是的情况吧。”
纳绮特气得戳了一下佩如的额头:“你占一正一反,比我们高一倍是吧?这点小把戏还想骗你哥!”
这样一闹,他也不好再和弟弟们抢了,但又不想让佩如占便宜,便推了比瑟尔上前:“就你先了,比瑟尔。”
佩如也不恼,反而笑着一同去“帮”和他一模一样的双生哥哥。都不用温雅动手,纳绮特和佩如便已经把比瑟尔按到了床上。两人还要帮着扒比瑟尔的亵衣,比瑟尔连忙紧紧地抓住领子:“让我自己来……”
谁知他这么说,反而也被纳绮特戳了一下额头:“什么自己,要让公主来,懂不懂?”
他挽了温雅的手腕,放在他弟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真诚中带点妒忌地推销道:“公主,你别看比瑟尔年纪小,他那里生得可大了——你先骑着试试,不满意还有我呢。”
“也还有我——”佩如刚开口,就被纳绮特推到了一边。
再看比瑟尔,本以为他会像青荬那般羞得落泪,却没想到这漂亮的男孩子虽然整张小脸都泛起了粉色,那双大眼睛却亮晶晶地望着温雅,像是对这事同样颇为期待。
温雅不禁笑了一下,看来这边疆的男子跟中原还是有所不同的。正好她便不用特别顾及身下人是初次,像拆礼物般剥开比瑟尔身上轻薄的亵衣,露出那副修长漂亮的身子来。
比瑟尔同佩如和纳绮特一样肤色很白,却不是中原人的温润如玉,而是浓郁柔滑如牛乳般的白。相貌同样的浓艳,嘴唇不点而朱,而胸前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自然也是一样的色泽艳丽。不过在他两条紧实的长腿之间,那处东西倒是粉白的颜色,一副未经人事的稚嫩可爱。
温雅把手伸向比瑟尔腿间,他竟反射性地夹住了腿,让她的手没能摸到那对玉卵,只是摸着他大腿内侧细嫩光滑的肌肤,手感倒是不错。
“呜……”比瑟尔竟连被这样单纯的触碰摸得低吟出来,被纳绮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手臂:“松开腿,别丢了帕恩家的脸。”
比瑟尔还是听了哥哥的话,况且他也想着,帕恩族的男子个个都是这样来的,想必这事也没有什么。可他腿上刚刚放松,那只柔软的小手就直接握住了他那两枚自己都不会多碰一下的玉卵,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升起,又可怕又新奇,像是要直接从他那处小口涌出来。
“啊、啊!”比瑟尔惊叫了一声,看着他腿间那处娇嫩的物什迅速膨大起来,直直地立起了一根硕大的肉棒。
旁边纳绮特和佩如也看得愣住了。奥萨城民风剽悍,尤其是帕恩族这样的父系氏族,同族里未婚的兄弟们一同沐浴也没什么隐私。可他们以为自己对腿间的东西了如指掌,却未曾见过这处物什胀得如此巨大。
比瑟尔见哥哥和弟弟都面露惊讶之色,不禁心里有些得意,红着小脸去拉心上人的手,本能地想让她亲亲自己。
谁知佩如却直接从侧面抱住了温雅,颇有些莽撞地献上自己的朱唇,却因为没对准先亲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后才被温雅抓住那一把乌黑的卷发,偏过头吻上去。
这个吻是浅尝辄止的,不过还是亲得佩如双眼迷离,险些没有倒在他的双生哥哥身上。而他表现得如此羸弱,让纳绮特颇为不屑,挤开佩如自己向温雅献吻。
纳绮特觉得自己比弟弟们成熟许多,一定能伺候得让高贵的监国公主满意。不过温雅也知道,他虽然长得高大却还只是个少年,为了保全纳绮特在弟弟们跟前的面子,只是浅浅在他唇间舔了两下,便放开了他。可即使如此,纳绮特重获呼吸后还是双颊绯红,结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好几次才找回呼吸。
比瑟尔光裸着身子被温雅骑在腿上,涨立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却只能看着她亲吻过他的弟弟又亲吻他的哥哥,不由得心里生出妒忌,眼眶里也泛酸起来:“公主……你也亲亲比瑟尔……”
温雅一只手被比瑟尔拉着,另一只手伸进纳绮特的亵衣里,随意地摸着他腰上温暖光洁的肌肤,逗弄身下的漂亮少年道:“我亲了佩如和纳绮特的嘴,到你这里改成亲身下这东西可好?”
比瑟尔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含着泪,也不知究竟懂不懂得,羞涩而期待地点头:“也好……”
于是温雅便解了衣物,跨到了那根挺立的硕大肉棒上。比瑟尔的肉棒不光分量硕大,样子也十分浓艳可爱,柱身的颜色是粉白的,可顶端那颗粉果却同他的朱唇般鲜红欲滴,就像一颗熟得恰好的果子诱人采撷。
可比瑟尔本人却不知道高贵的监国公主竟要将他的肉棒吃进体内,还以为这房事只是心上人用腿间的肉瓣轻轻亲一亲他的肉棒,就像她刚才亲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样。
而最初温雅也确实只是轻轻降下身子,坐在了比瑟尔红艳的粉果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肉瓣包住,又痛又有种奇特的刺激,让比瑟尔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嗯、啊嗯!”
纳绮特和佩如都以为这样便是被成功地骑了,听到同胞兄弟真切地发出传说中的叫床声,不由得暗暗羡慕。佩如还红着脸调侃双生哥哥:“比瑟尔怎么像个发情的猫儿似的,叫得好生放浪。”
然而比瑟尔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那处敏感的粉果顶端被含在心上人的肉瓣间,却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间竟有一处紧闭的小穴口。虽然对房事知之甚少,可他直觉地猜到了那处小穴口要将他这涨大的肉棒吞吃进去,顿时吓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温雅感觉到双腿下那劲瘦结实的腰在颤动,便知道这帕恩族的小少爷是骗不过,于是直接向下坐去。比瑟尔的处子肉棒已然很大,而她在兴奋时穴里又紧得非常,两相结合还是颇用了些力气。好在穴里流出的水润湿了那颗红艳硬涨的粉果,润滑了肉棒被迫将穴肉向周围挤开的过程。
纳绮特和佩如压根没想到竟有什么东西能把这般粗的肉棒套入其中,只见到自己的兄弟突然发出“呜”的高声哭叫,双腿像痉挛了一般剧烈颤抖,双手同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纳绮特只以为弟弟身子不适,连忙去试比瑟尔的额头:“比瑟尔,是哪里不舒服?”
可佩如却真切地看到他最敬仰的监国公主,已然用腿间的不知什么地方将他双生哥哥的肉棒吃进去了一截,那处穴口已然被撑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与比瑟尔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一起。因为是双生子,他和比瑟尔一直有些隐约的感应,只感到此时比瑟尔难受得想死,连带着他也难受起来。
“进、进去了……”佩如被吓得呆住,小心翼翼地去拉温雅亵衣的袖口,“公主……比瑟尔好疼,求求你放过他吧……”
佩如这样说了,纳绮特才突然想起来,他们的大哥纳维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