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其国。
她晚间洗漱回房后,对雨沐讲了此事的安排,并嘱咐他在大营坐镇,有事用电报与北疆哨站联系。谁知雨沐还没说什么,本来都已经裹在被子里的梅谢却钻了出来,拉着温雅的袖子撒娇:“妻君,带我一起吧,我还没去过北方呢。”
雨沐拍掉他的手:“一边去,出使他国怎么能随便带人?”
“为什么不行?”经过这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梅谢的周语已经进步了不少,终于能顶嘴了,“我在这里又没事做,去北方可以照顾妻君。”
以他的性子,跟着温雅出使还不一定谁照顾谁呢。但雨沐留了面子没有直说,只是道:“在这边给你找个活做还不容易?不是新带回来那原先波雅国的国君么,就安排他跟着你了。”
梅谢还是很想黏着温雅,但他也知道出使的重要性,又想到那波雅国的少年国君可是打他记事起就在夕国朝臣们口中压他一头,能作为前辈教训他一顿也算出了口恶气:“若我训斥了那波雅国君,妻君不会生气吧?”
“何气之有?”温雅随意地摸了摸他褐色的卷发,又掐住梅谢那张漂亮的小脸,指尖摩挲着他脸上柔软的蜜色肌肤,“你不光可以训斥他,还能上手打呢。以前你在夕国,不是总受他的气?这下终于能报仇了吧。”
梅谢原本只是心里想公报私仇,没想到被妻君直接点了出来,不由得耳尖泛红,瞟向旁边装作已经睡着的青荬——此事定是青荬向他长姊打小报告,温雅才会知晓的。不过见妻君并不责怪他小心眼,梅谢又不禁得意起来:“那……妻君觉得我和那波雅国君,谁更聪明?”
温雅犹豫了片刻,没好意思说假话:“实话实说,还是那波雅人的智力高些。”
梅谢听了十分委屈,以为心爱的妻君见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都被勾了魂,对他连哄都不愿意哄一下了,因此闷闷不乐地在床上躺下去,没再说什么。
而温雅熄了煤油灯爬上床,却直接伸手隔着被子摸到了梅谢的腿。
梅谢惊得颤了一下,心里刚泛起喜悦,又想到妻君有了那波雅国君怕是会越来越看不上他——太子殿下是她的正室,青荬是她的亲弟弟,云奴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梅谢想着只有他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那波雅国君来了正好就会将他取代——于是心里发苦,觉得自己着实不配:“主君在那边……”
“怎么了?”温雅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反而拉下梅谢身上的被子,强行伸手到他腿间,“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还不让碰了?”
谁知梅谢得知妻君没有摸错人,被这样强迫着却反而欣喜起来,便要坐起身去吻心爱之人的脸颊。
温雅见他抽开腿刚要教训一番,却在摸黑中被一团温热的影子扑过来,湿润柔软的东西正贴在她眼睛上。她不得不推了梅谢一把,才能捧着他的脸纠正这个吻的错误位置。
梅谢被如此推倒在床上,也顾不得旁边还躺着别人,仗着熄灯后光线昏暗,就自己将亵衣亵裤尽数褪下了,露出来温热细滑的肌肤,将心爱的妻君紧紧贴着抱在怀里。而他那处因为爱意涨大起来的肉棒,也乖顺地自动送到了温雅腿间。
温雅对这只小贱猫的热情自然是照单全收,然而当她将将跨坐在那根涨得硕大的肉棒上时,却还故意调侃身下的梅谢:“来,讲讲在夕国时那些大臣怎么用波雅国君贬低你的。讲得好就轻轻操你,讲不好可要狠狠操了。”
梅谢刚有孕两个多月正是黏人的时候,被心上人如此亲近,胆子也随着大了起来。又因为在兄弟们面前不好回答这丢脸的问题,便立起上身又去索吻,想要蒙混过去,却被温雅警告性地往下坐了一段,将他那涨得像一根玉杵般的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截。
“呜——”梅谢被干出了一声哭腔,在真要挨操的时候顿时顾不上丢脸了,可那处最为敏感的粉果被妻君不上不下地夹着,让他难以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只得断断续续地小声道,“我、我讲……呜……他们说……说波雅国的王子比我好……”
“好在哪?”温雅撑着身子,接着逗弄他,“我接下来要操你十下,但你若说出一条,我就少操一下,如何?”
也就是倘若他能说出十条,就能免得挨操了?梅谢立刻受了鼓舞,要知道曾经那些夕国朝臣上奏拿波雅国的王子和他对比,可是将他贬得一无是处,别说是十条,就是一百条他也能说得出。
“我、我说……”梅谢信心满满地开口,却在第一条上就卡了壳,“他们说我学不会……学不会那个……那个……”
“学不会什么?”温雅知道他是忘记了那词用周语怎么说,于是故意曲解,“说不出来么,原来控诉夕国朝臣用外人贬低你的事都是假的,怕不是你嫉妒那波雅国的王子编出来的吧?”
她说罢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接将梅谢那根硕大的肉棒吞到了穴底。若是在寻常时候,还没怎么前戏就这样狠操下去,恐怕要让挨骑的男子疼得半昏过去。然而此时温雅的穴里却是湿滑的,而身下的小男人虽然长了一根又大又敏感的肉棒,却也是经了人事的少夫,竟被这下操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妻、妻君……呜……”梅谢一双莹绿的眼睛含着泪,委屈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心上人,身为人夫的本能想与她亲近,却被那回答一条就能免除一下操弄的问题卡住了。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太复杂的词想不出如何用周语说,便重新说一个简单的:“那……那他们还说我……写字没有……呜……没有那波雅国君……快……”
温雅听他呜了半天,却最后说了个写字快,没绷住笑了出来:“写字快算什么长处?”
这显然是嘲讽那些夕国朝臣吹毛求疵,可梅谢被骑得脑袋发懵,还以为她是说这条不算在计数内,连忙含着泪解释:“是、是说我……做功课慢……呜……应该、应该可以算吧?”
“原来你从小做功课就慢,怪不得现在学个数字都要学好久,是该骂。”温雅借题发挥,故意在那弹翘的臀侧拍了一下,趁身下的小美人被拍得惊叫出来,便再度重重地骑着他那根涨到极致的肉棒坐下去,直接将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包进了子宫口里。
“啊、啊嗯——”梅谢被这下干得全身都绷紧了,饶是并非初次的少夫也禁不住这样快的进展。况且他还有两个月的身孕,此时脑海里想的都是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让梅谢不禁呜咽着哀求:“妻君求、求求……轻一点……呜……还有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挨过许多次操弄的身子还如此敏感,又想到两个月的胎确实也还没坐稳,于是放轻了动作,腿间受力撑着不让自重将他那根肉棒操得更狠,嘴上却说:“轻一点,次数可要翻倍了。本来要先操你十下,那就先操二十下吧。”
谁知梅谢还想着回答减次数的事,委委屈屈地小声:“是、是十八下……”
“哦,就这么不想挨操?”温雅抬手捏住了身下小美人线条分明的下颌,“可每次被操熟了之后不也是一脸舒服地哼哼唧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贱猫啊。”
梅谢以为妻君是不高兴了,连忙撑着被呻吟岔得断断续续的嗓音道:“想……我、我想……呜……妻君……说二十下……就二十下……呜……”
他还纠结于数字,也没想到此时温雅逗弄他的同时已经操了不知多少下,无论是十还是二十都只不过是个说法罢了。
而温雅见他还执着于挨操的次数,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往他怀里坐一边命令道:“这么在意这一下两下,那你就将这次数数好了。说,这是第几下?”
“呜——”梅谢紧绷着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