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只看到了一面面反光玻璃,啧,这大概又是哪对野鸳鸯出来浪吧。楼下嫌弃的眼神全部落入宁彦恩的眼里,上半身被全部压在单面玻璃上的宁彦恩此时还以为自己的淫态度早就被人看光了。韩天雨每次提胯撞击自己时,宁彦恩就感觉自己脑子里残存的自尊消失了一块。
粗长的肉棒在层层叠叠的肠肉的包裹中不断深入,浑身青紫的宁彦恩感觉脑子里都有什么似乎断了,他垂死挣扎了一下,在高潮迭起的场景中,终于发泄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发自灵魂的颤栗代表着他从此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爸爸我还要。”
“宝宝怎么这么骚啊?”韩天雨拉着宁彦恩来到镜子面前,压着他又小幅度的研磨起来。
【丁铃铃铃——老婆的电话来咯~】林琳为宁彦恩录制的专属铃声并没有打断两人的交合,宁彦恩面带淫色的悠闲拿起电话,脸上一点背叛的羞愧也没有,反而用十分平常的语气接起了电话。
“老公啊,给你布置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做的咬唇唔好好的,啊!我、唔嗯我按照你的要求,哼啊这几天时刻和爸爸贴身在一起呢!”
韩天雨坏心思的在韩天雨接电话时候,故意往他的骚点上撞,弄得他是两脚发软,嘴巴忍不住的乱叫。
“你怎么了?怎么你那边那么奇怪啊?”
“啊?唔啊!没、没有啊。使我们在按摩,这个师父专门找穴位按,啊~不要!弄得我爽死了。呜啊——啊!”
宁彦恩咬着嘴唇,小声的回答着林琳的问话,到后来他似乎也发现了这种当着自己老婆通话时做爱的快乐,编了个在按摩的理由把林琳骗了过去,后面的屁股却是一直主动咬着鸡巴吸。韩天雨看见他这么舍不得自己停下,啪啪在他的臀肉上扇了两掌,加大的动作的幅度。
“哦,是这样啊!怎么样?我就说我朋友他们家从泰国请来的按摩师父上道吧?既然你们在按摩,那我就挂了。”
“啊唔——别挂!老婆我想和你打着电话做按摩,唔哈~你不要挂好不好?呜啊——”林琳被电话那头宁彦恩时不时穿来的娇喘弄得老脸一红,她傻乎乎的把这当成了对方新情趣的邀约,硬着头皮顺着宁彦恩的话聊了起来。
“行吧,那你和我说说按摩的怎么样?要是好的话,下回我们一起来。”
韩天雨不再掩饰两人之间的事情,抓着宁彦恩的双腿疯狂的侵入着对方。宁彦恩抻着脖子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娇淫的哼唧声,被肏得完全合不拢的后穴绞着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不肯松口。镜子里自己不断起伏的肚皮、湿红的眼角、满脸干涸的白浊还有他全身布满薄汗微微泛红的身体让宁彦恩更加兴奋。
“哈啊——老婆太爽了!这个师傅好会按摩呃啊,唔嗯啊!那里、那里再用点力!”
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拍打得宁彦恩不自觉的上抬屁股,韩天雨看见后又反方向的将他整个人往下压。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塔啪塔的撞击声,仿佛真的像是按摩时抹精油用手掌拍打背部的流程一样。
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在宁彦恩的后穴中出,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了出来,他胯下的稚嫩肉芽也随着寒天预订释放在空中乱甩淫液。被蹭得乱七八糟的镜子就如同宁彦恩看不清方向的未来一样,他自暴自弃的在发泄前喊出了声。
“呃嗯、哈唔哈,啊啊啊啊啊——老婆,我不行了!”
“诶?奇怪,怎么讲到一半断线了?”
咸腥的气味在屋子里弥漫,韩天雨趁机提早挂断了电话。他将昏迷过去的宁彦恩抱进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又用浴袍裹起宁彦恩,温柔的抱着他回到了床上休息。然后他假装被偷拍的样子,拍下一张照片自己睡着的样子模仿这宁彦恩的语气回复林琳:
【抱歉老婆,刚刚那个师傅说要去桑拿房蒸一下再回来按,我就先挂了。下次一定带你来试试,太舒服了!】
【爸爸睡着了,有事回来再说。爱你的恩。】
做完这一切后,韩天雨这才上床揽着宁彦恩沉沉睡去。毫不知情的林琳看到自己老公的继承地位保住了,心中止不住的高兴,她下定决心以后要多制造韩天雨和宁彦恩单独相处的机会,却不知道这一举动将自己的丈夫推的更远了。
直到后来她收到了宁彦恩离婚协议书的那天她都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看着宁彦恩愿意给出一半的资产补贴自己,她也没纠结太久,迅速的签署了同意。
再后来她听到宁彦恩的消息,是他父亲还是二婚了。全城的报纸和互联网上都刊登着他们的结婚照,奇怪的是结婚现场只有韩天雨和他那个年轻的娇妻,宁彦恩全城都没有出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林琳多心,她越看新娘越觉得她和宁彦恩长得像。
“林琳,我看你就是无聊,都离婚这么久了想你前夫也要有个度吧?他怎么可能嫁给他爸啊?”
不对!一切都穿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几次看见韩天雨和宁彦恩之间那种腻腻歪歪的奇怪氛围是怎么回事了!如果事情真是他想的那样的话,那么宁彦恩和韩天雨单独出游回来后,身上莫名其妙的痕迹,还有他经常拒绝自己的求爱就都有解释了!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冤大头啊。林琳想生气又不知道自己的火该往哪里发,最后只能想出多花花那两个贱男的钱以解气的办法。她冲出门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又转身送给路人后,莫名其妙还上了个“好心的富婆姐姐”的热搜,真是离谱到好笑。
第四篇完
“哥,今天过户之后这套房子就是您的了。我再和您说一遍:今天您要买这套房子之前好几任房主都传言说不对劲,极大可能是一套凶宅,您还要买的话待会儿签个承诺书,免得日后出事你又反悔来找我麻烦。”
房管所门口一个穿着便宜套装的中介对着他身前的另一个男人孜孜不倦的说个不停,按理说都要来过户了,一般都是商量好就差买定离手这一步。鲜少会有人像他一样一直催着自己的顾客多考虑不要轻易下手的,这一幕也让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朝他们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哎呦,小陈呐!来来来,都到门口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正在两人说话停下的间隙,另一个比他们年纪稍长一些,眼下带着淡淡乌青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跑了出来,脸上满是对陈飞的在意,看来他就是前任房主了。
其实要是陈飞的生意没有被人算计导致他的公司宣告破产的话,陈飞也绝对会想其他人一样对这种凶宅避而远之,但是自己家的房子也抵押给了银行还债,现在手头上剩下的最后一点钱也就勉强够支付这套房子。为了不让妻子担心,陈飞也只能选择狠下心接受这个烂摊子了。
他摇了摇头,认真的对房主说:“没有的事,我们进去吧。”
那房主看他如此笃定的模样也不敢再拖延,生怕下一秒陈飞又改变了注意,于是急忙拉着他们拿着所有证件和材料来到窗口火急火燎的办完了接下来的流程,这便悄悄离开了。
“唉,哥你何苦呢?我也不多劝了,要是日后您还是想出手的话联络我吧。”中介小哥摇了摇头,无奈地拍了拍陈飞的肩膀也离开了这里。
陈飞拿着手上的钥匙心里是说不出的奇妙滋味,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遇上了这套号称“凶宅”的绝世大漏子,说陈飞不心动那是没人会相信的,但是看周围领居和前房主以及中介的这么再三渲染后,陈飞的心里也开始有些发毛了。
“啧,不管了。这个价买到这么一套比以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