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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00万的过夜费买不起你是吗?蒙眼骑木马失(1 / 2)

“景欢,我是不是记错时间……来得迟了?”

许书观从刚刚开始,脸上就下不去的红,又不是单纯的脸红,而是带着惊讶和尴尬的青一阵、白一阵。四人的方桌,他坐在顾景欢旁边,对面无人。

服务生给他端来一杯清水,许书观的手颤颤巍巍端起来那杯水,又因为是热的,给他惊到了。

“砰——”

刺耳的摔碎玻璃的响声传遍整个餐厅,连那对喂食的男女又转移了注意力来看他们这一桌,餐厅里情侣居多,有胆小的女孩吓得当场叫了一声,服务生连忙上来打扫,并礼貌客气地询问要不要换张桌子,因为他们清扫会影响到用餐。

顾景欢点了点头,抽了几张纸给许书观擦手,问他有没有伤到,许书观摇了摇头,躲在顾景欢身旁,悄悄问道:“景欢,你叫我来吃饭,是有什么事吗?”

顾景欢疑惑道:“我?我没叫你来啊,我以为你是正巧过来的。”

许书观的脸刷一下彻底红了,餐厅的空调打的很低,他却觉得整个脑袋都害羞地烧起来了,脸涨红涨红的,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变得磕磕巴巴,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顾景欢的脸,只是盲目地想要转移迷茫的目光,却瞥到了眼神冰冷的安轻礼,他立刻感到背后冒出了冷汗,从顾景欢手里抽出了自己汗津津的手,自顾自低声念了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便低头迈出了餐厅。

还没有到家,顾景欢便忍不住在车上问:“许书观为什么会过来?是不是你搞的鬼?”

安轻礼大方承认:“是,是我趁叔叔睡觉,用指纹解开你的手机,给姓许的发了消息,叫他下午一点到那家餐厅,谁知道他这么积极,提前了半个小时,害的叔叔也没吃好,叔叔,要不要再找家店……”

“啪——”

车内静的的要命,一个耳光显得极为响亮,安轻礼被打得怔了怔,随即舔了舔嘴角,冷笑道:“你就是现在打死我,也改不了许书观看到的事实,我就是当着他面亲你了怎么了?”

顾景欢气得眼睛发红:“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了?安轻礼,你有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这件事情难道光彩吗?为什么要让你许叔叔看到?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算你想报复我,这种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廉耻?叔叔现在才跟我讲廉耻了?太晚了。”

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安轻礼才将多年心事讲了个明白透彻,清清楚楚:“从你在我高考结束的那晚,把我错认成安野,主动献身,跟我发生关系,事后又把我赶出家门,你就应该知道,廉耻两个字,你是最没有脸提的。我18那年你就跟我睡过了,何况现在?让他姓许的知道了又怎么了?他早该把贼心给收起来,别老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

顾景欢冷笑道:“你自己心脏,看谁都脏。是,我承认,我当初喝醉了酒,做了蠢事,我也给过你补偿了,1000万的过夜费,买不起你是吗?当初怎么不说呢?现在再想坐地起价,晚了。我警告过你,别牵扯许书观,他是无辜的,你既然不听,那我也没必要再跟你在这过家家了。”

安轻礼呼吸一滞,似乎是被他的话刺痛了心脏,随即又扯出一个笑来,阴冷可怕,“我也早就警告过你,我见不得你跟别人扯上关系,可你从来都不改,撒谎骗我,转头给姓许的买花买礼物给他过什么狗屁儿童节,叔叔,我吃醋了,念在你赶来医院照顾我的份上,就只是让他瞧瞧你到底是谁的人,这已经够意思了,我还没给他挖坑下绊呢。”

“你敢!”顾景欢怒目而视,“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

“哈哈,唉。”

安轻礼自嘲了两声,转身把门反锁上,随手从鞋柜里拿出一剂喷雾,随着水汽从喷孔中飘荡在顾景欢面前的空气,混合着粘腻的香味,愤怒的男人昏倒了青年怀里,恬静安宁,再也说不出恶毒的话。

“原来那时护着我,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别人也有。”

安轻礼苦笑着,将顾景欢抱回卧室,将他放在床上,手指勾勒着男人漂亮的五官,想起他上高中时,顾景欢也曾经像现在护着许书观一样护着他,愈发心脏被伤得生疼,酝酿在整个胸腔里,压抑得难受。

顾景欢醒来时,浑身都觉得僵硬得不像话,安轻礼蒙上了他的眼睛,黑布将他的视线完全遮挡住,看不见他如今的处境。身下似乎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里面,撑着他内壁的嫩肉,磨得生疼,他好像骑在一个圆柱形的东西身上,双腿被分开,脚腕坠着沉甸甸的铁链,双手被吊了起来,浑身都无法动弹。

他有些害怕这种完全无法自动的感觉,尽管已经到了夏天,但室内打了空调,他浑身赤裸着,身上还是有些凉,乳尖受冷颤栗,连声音都带着发抖:“安轻礼,你想怎么样?”

“叔叔醒了啊。”

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带着暖意在他身上游走,肆意狎弄,最终落到他还软着的男根上,轻巧利落地在上面套了一个金属制品,被束缚的感觉有些难受,更带着被戏弄铃口的疼,顾景欢受不了地想弯腰躲避,可被吊起来的双手不允许他这么做,而扭动的腰牵扯到了被硬物抵着的穴肉,更加难熬。

“你到底要做什么?变态!快放开我!啊啊啊啊——”

“嗡——”

黑布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汗水和眼泪浸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被情欲控制的皮肉更加鲜活动人,潮红满面,任人采撷。

顾景欢感到下面要被激烈的震动棒给打坏了,脆弱地软肉娇嫩可怜,被震荡得肉浪横飞,花枝乱颤,死物残忍地顶在敏感的花心无情震动,高潮的顶点来得迅疾又可怕,却如何都释放不了,顾景欢拼命扭动着腰,生理的本能让他又恨又爱,想要逃避却被迫迎合,高潮的快感像汹涌的浪潮,不断击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甚至像发情的野兽般吐着舌头呻吟娇喘,用自己仅能做的方式倾泻快要把他堆叠撑爆的欢愉,这太……太爽了,他会被玩坏掉的。

全身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了下体,当上身突然被袭击,这样的敏感是成倍增加的,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含紧了嘴里,拉拽啃咬,酥麻痛痒,可是又已经无暇顾及,只能带着媚到极点的叫床一面威胁着,一面挺着上身把乳尖送得更深。

“不许……呃啊啊啊啊~不要咬了……放开……放开我啊啊啊啊~~”

他感受到安轻礼那根硬邦邦顶着他的小腹,甚至和他硬挺的前端几次打在一起相撞,他不信安轻礼会看着他备受“折磨”而仅仅是舔咬他的乳头,他相信安轻礼像他一样都快要憋疯了。

此刻,什么愤怒、什么记恨、什么恼怒,全都被抛诸在九霄云外,他受不了了,他要发泄、他要射出来、他要和真真切切的人做爱,不是被那种只会震动的死物埋在穴里顶着他的花心逼他高潮!

“安……安轻礼……”顾景欢近乎是哀求着命令他,“我要你,就现在……”

那根理智的弦早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全然崩断,碎成乱麻交织在情欲之上,被磨红的手终于可以放下来,立刻就搂在了青年宽厚的肩膀上,顾景欢来不及解开眼前的黑布,水红的唇带着未干的津液与青年火热交吻,掩埋了所有淫声,都藏在了相濡以沫的吻中,一触即发。

火热滚烫的肉棒替代了无情的死物,立刻就被肉壁瘫软婉顺的贴服给吸得动弹不得,顾景欢里面还带着残存的颤抖,湿滑温热,舒服的像被温泉包裹住,还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如登天堂,步入极乐。

顾景欢被插入的一刻又达到了高潮,而前端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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