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阳夏的脸上。
放荡的叫床声逐渐拔高,白皙的臀部耸动得愈来愈快,突然,阴容整个人蓦地从余阳夏后背上弹起,屁股狠狠地撞上余阳夏的臀部,随后肉波乱颤地猛烈抖动起来。
“嗬啊啊啊啊——!又喷、了!高潮了!!嗯、嗯、嗯啊啊啊!!”
阴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纤细的脖颈后仰,吐着舌头、眼泪口水乱流,翻着白眼挺着磨得烂红的乳头,抖着屁股开始喷水。软鸡巴是龟头冲上被夹在臀缝里的,此时颅内高潮的刺激让马眼大张,胯骨紧贴着被挤扁的臀肉,透明滚烫的水柱朝天上噗呲噗呲喷射,比浴池中的水粘稠,全都被喷在余阳夏性感的后背和阴容自己的胸口、小腹,淡淡的骚味把两个人都淋了个彻底。
在浴池胡闹了大半宿的结果就是,阴容病倒了。
即使池中的热水一直在循环,不会降温,但弄湿了衣服还颠鸾倒凤地出了一身汗,本就不耐寒的阴容这下直接风寒入体,半夜在睡梦中就发起烧来,还是搂抱着他的余阳夏及时发现,唤来下人拧了湿帕子给他降温。
发着热的阴督主再没了九千岁的威严,脸烧得粉扑扑的,很委屈地埋在厚实的狐狸毛褥子里,时不时小声咳嗽两下。
余阳夏捧着药从外间进来,他的伤刚好,阴容又病了,这府里的汤药就不曾断过。阴容一见那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立马嫌恶地拉起毛褥子遮住了嘴,哼哼唧唧道:“不想喝。”
余阳夏又好笑又心疼,把碗放下坐在阴容身边,拍了拍埋在一堆雪白狐狸毛里的人:“喝药,好得快。”
“哪有你这样哄人的,嘴笨得很。”阴容在被窝里扭了扭,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怪我。”余阳夏俊朗但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柔软极了,仍是好脾气地劝,“来景备了蜜饯,喝完药吃一块,就不苦了。”
阴容翻了个身面向他,把脸凑到余阳夏腿上枕着。因着发热的缘故,他的脸又软又烫,隔着衣料也烧得明显,余阳夏心疼地把手覆在他脸颊上,眼睛里有着掩盖不了的担忧。阴容心中一动,两个人像寻常夫妻一样,因为一点小病和难吃的药拌嘴,又挨挨挤挤地亲昵在一块,这样的场景让他胸口发暖、发胀,好想和对方做更多更亲密的事。
“不要蜜饯……要将军喂咱家。”
阴容忍不住他想要和余阳夏亲近的冲动。虽然昨天已在浴房里确认过,余阳夏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恶,还主动给自己口侍,情动之时那恨不得把命交到自己手里的样子是做不得假的。但是阴容还有些不敢相信余阳夏是喜欢自己……不是利益交换、不是一响贪欢,而是恋人之间的真正的喜欢。
眼见余阳夏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拿起碗里的白瓷小勺盛了药汤,阴容一狠心,脱口而出:“也不要这个!要你……用嘴喂!”
心脏砰砰直跳,阴容闭上眼不敢看余阳夏的反应,只觉得有一阵难堪的静默,正当他几乎要后悔的时候,温热的唇瓣覆了上来。
那一刻阴容无法思考了,无数次在梦中虚幻飘渺的触觉真实地落在唇上,他才知道,原来余阳夏的唇亲起来是这样的,有些烫,柔软厚实,表面却有些干燥的小棱角,磨得他一阵酥痒。那两片弹软的唇严丝合缝地印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撬动,便有苦涩的汤药从缝隙间涌进口腔,只是阴容此时已经完全无心分神在药物的苦味,阖着美目仿佛要醉死在甘甜的亲吻之中。
手臂颤抖地环上余阳夏的脖颈,仿佛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地渴求着、啜饮着对方唇齿间的香甜,又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两片又厚又软的唇瓣,恨不得把它们咀嚼烂了咽下去。无人顾及的汤药从厮磨的唇边溢出,一路蜿蜒、滴落。
漫长的一吻终了,二人都是喘息不已。余阳夏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原本攀在他身上的阴容已软软地顺着他的身体瘫了下去,连忙伸手一捞,揽着那截细腰将人支撑起来,担忧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还发着热的阴容此时神色都迷离了,眸子里莹莹地浸着泪,不知是生病还是方才吻得太过激烈,那薄薄的唇瓣肿了起来,红得几乎要滴血,合不拢似的微张着,吐出一口口热气。声音也软了,又细又低弱,却漾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太高兴了,呜……”
他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余阳夏结实的胸膛,揪着他的衣襟小声嗫嚅:“我没想到真的能和你……”
阴容现在的样子可谓是和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相去甚远,余阳夏简直不知道该拿这个软乎得不像样子的督主怎么办。怀里的督主实在太可怜又太可爱了,心中汹涌的感情几乎要把胸膛冲破,他想把所有真诚的爱语都吼出来,都说给他敏感又多疑的心上人,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中,嘴笨的余将军只好像哄幼童一样轻轻拍着阴容的后背,认真地承诺:“我也喜欢和督主亲、亲嘴……不用找喂药的借口,督主以后想亲就亲,随便亲。”
“因为我心悦于督主啊。”
感受到怀里的躯体猛地震颤,余阳夏收紧双臂,安抚地吻着他的发顶。他不善言辞,很多时候心中漫溢的情感不知道如何表达,但此时此刻,气氛如此,那些在心中斟酌过数千数万遍的情思自然而然地从口中流淌出来。
“我知你或许不信,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督主救了我的命、处处维护着我,说要让我做孪宠的时候……我只有美梦成真的欣喜。”
胸口的衣服慢慢湿了,余阳夏紧紧地抱着无声啜泣的阴容,好像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轻声问:“督主呢,有没有一点……心悦于我?”
余阳夏本来不奢望肯定的答案,他最清楚阴容的性子,知道他不敢轻易将身心交付,只是情到浓时,有些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内心深处吐露出来罢了。
沉默蔓延开来,若不是能感觉到胸口处源源不断扩散开的温热眼泪,余阳夏几乎怀疑阴容已经睡着了。正当他有些失落地一笑,准备将阴容放回床上的时候,怀中人却猛地往上一窜,胡乱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个莽撞的、湿乎乎的吻。
“……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明明是表白的话语,阴容却是哭着,带着绝望的孤注一掷。
交付了自己的软肋,暴露了全部的弱点,从此余阳夏有了肆意残害他的资本,他已经失去了任何制约对方的能力。
就好像纵深跃下深不见底的黑暗,但每一次,他的余将军都会用他结实的双臂,稳稳地把他接在怀里。
不过这一次,还会附赠一个带着泪水咸味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确认关系带来的好心情的缘故,阴容这次病好得很快,喝了药之后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